最後一筆的法陣顯現綠螢光芒,就像在夜空飛舞的螢火蟲:“盜賊團的子嗣不隻瓦倫多,還是有很多人在消滅精靈,等西弗知道後就已經隻剩下我了。”
夏爾隨即想到幽靈所在的三樓,精靈從沒放棄過死神,作為獨生女自然是隨著父母的信仰,哪怕她從來不以為意。
“沒有了信徒,西弗會死嗎?”
一台白金色古鋼琴出現在她身後:“所以我們要重現精靈的榮耀,讓他們復活在未來。”
“復活在…未來?”
夏爾遞給小號的她一張琴譜:“歷史不能改變,我們得創造未來。”
琴譜上有很熟悉的字跡,是西弗寫的,也是他第一次遞給她的琴曲:“那爸媽—”
“復活是很危險的事,又需要相同魔力的人,我們隻能做出取捨,現在重要的是西弗。”
夏爾垂著眼簾坐到鋼琴前,她看著未來的自己:“那些殺害無辜的人都得到報應了嗎?”
“早晚都會。”
夏爾一驚:”妳沒殺了他?難道他逃走了?!”
未來的自己坐到她身旁:“我當時也是問相同的問題,可她告訴我…代價是會轉移的,那個屋子的主人傷害西弗,仇視精靈的人類殺害精靈,精靈的詛咒在每個夜晚折磨他們的世代子嗣,如果我殺了傷害父母的人再來是什麼?”
夏爾被說的無所適從,腦子一團亂,她用臂彎蓋住視線,青梅竹馬變成仇人,禦使變成死神,捉拿主謀變成穿越復活,她懷念以前平靜的生活。
“還記得我們告訴戴安娜過得自私點嗎?”
原諒別人培養人品隻是一種對無法抵擋情況的安慰,過得自私點才是解決辦法。
夏爾記得非常清楚:“那也是我們時刻提醒自己的話,難道在未來妳領悟到什麼是同情心氾濫嗎?”
反唇相譏,一向是夏爾散發敵意的習慣,隻是把那個當作生活情趣的人不在。
她攬上夏爾的肩膀,就像之前遇到未來的自己:“彈奏吧,就像西弗教我們的一樣。”
每個人都有想回到過去的想法,哪怕不知道為什麼發生,如果擁有可以穿越修復一切的能力,你會選擇去哪裡?
還是執著已經犯過的錯誤?
[DIANA WANG王詩安—HOME]
Well I''ve seen the aurora lights
我曾看過美麗的極光
I passed out in Shibuya at night
也曾迷失在夜晚的澀穀
I broke my arm yea
曾經遍體鱗傷
But now it''s fine
但現在完好如初
I keep moving on and on
我不斷的向前尋找自己
And I''ve had a broken heart
我曾經傷透了心
Put it back together
慢慢的拚湊起來
Watched it fall apart
又看著它碎落一地
I started over from the start
一再的從頭開始
I keep moving on and on
我不斷的向前尋找自己
So tell me what it means when
告訴我這代表什麼
Everything I see is grey
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And I can''t beli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