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這些鎖已經是標配了,看著在小區門口1樓居住人家養的那兩隻大狗,周小吏稍微放下了些心,但還是覺得貴重物品還是得在搬過來後再放到房間裡。

周小吏的同僚沒有他們像那樣的糟心事已經搬了進來,在周小吏搬家的時候,給他們家出了不少力,對此周小吏頗為感激。

在同僚和鄰居的幫助下折騰了沒一個月,原本空無一物的新家已經像模像樣,完全可以入住了,於是在一個陰天周小吏將孩子提前送到新家,拜託隔壁同僚照顧。

回到家的周小吏夫婦直接向家裡攤牌了。

當天上午,在所有人家準備午飯的時候,便聽見周家那邊傳來一陣陣的打罵聲,豎起耳朵一聽於是整個大雜院都知道在西院住著的那戶春蘭幼子,竟然藏私房錢買房搬走了。

而現在周家小子竟然說他已經攢夠錢搬進去了,大雜院裡的所有人都呼啦一下圍到了周家門口。

周小吏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麵前指責他有錢為什麼不給他哥買房的周家父母,連大雜院的人來了都沒動彈。他眼睛血紅,嚇得周家父母不敢出聲。這時有人出來說了句公道話,講明周家已經分家了,分家後的弟弟給哥哥買房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周家父母在周圍大雜院群眾的指責下也隻得閉上了嘴,恨恨的看著周小吏夫婦,希望他們能自己識相些,但周小吏隻是感激的看了眼那人隨即向他父母磕了三個響頭,拿起了極為稀少的行李,便離開了這個所謂的家。

那時春蘭還回頭看了眼她習慣使用的那個水桶,以前天天要早起去城邊打水,如果不是當家的往家裡交了一份水費,自己說不準還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到護城河打水過來的,

望著春蘭那個眼神,二嫂以為她要搶直接將那個水桶撿起抱在了懷裡。

春蘭頭一回沒有覺得自家這個二嫂故意的,她隻是彷彿勝利的鬥雞一般朝二嫂揚了揚下巴,隨即跟在周小吏身後離開了。

在搬到新家後,春蘭第1天早上起來還以為是在做夢。

早上她不必早起打水也不用操心二嫂有沒有動用他們家的油鹽醬醋,現在那些東西都好好的放在公共衛生間,屬於他們的那個小房間裡。

春蘭喃喃說道:「現在這日子,我即使過了三天還是覺得跟做夢似的。」

春蘭話一出周邊的女人們紛紛附和起來。

「誰說不是呢?我家小子現在天天就盯著那個水龍頭,就是想知道那水是從哪來的。」住在楊家樓上的那家女主人說道。

「我家那個不也是他還手賤將水龍頭擰開了,如果不是我家丫頭機靈喊我過來,說不準這個月水費就超了。」周家隔壁的一家一臉慶幸的說道。

女人們討論了一會家常裡短,話題逐漸偏移到了建造這棟建築那位義商身上。

「不愧是那些科考的考生都覺得好的那個義商,」其中一個女人說道,「雖然我也聽不懂那些考生寫的那些文賦,但肯定都是讚揚他的。」

春蘭附和道:「那是肯定的,但願這位義商長命百歲,多多建造一些給我們這些小戶人家居住的房子喲。」

女人們都極其認真的點點頭,眼見著到了那幾棟樓下了,才紛紛到廚房裡準備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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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樓房已經全部賣了出去,因為前期都是在平民之間宣傳的緣故,幾乎都是普通平民買來自家居住的,」右護法正笑眯眯的向楚安匯報著關於小區現在的狀況,「現在這些平民可十分感謝少主您呢畢竟價格如此劃算的房子在京郊也是十分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