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玩家青鱗的角色是一個守衛,白天走不開,一走開就是瀆職,上一秒走,下一秒變食材。所以他們就約好晚上聚一聚,然後一起探索走廊。

「隻有你?」薩曼一看隻有他一個,並沒有他說的其他同伴。

地下的環境危險,隻有兩個人,還是冒險了一點。所以他們之前商量,再去找幾個人。不能說人多力量大,至少人多……試錯的機會就多。

老虎真的來了,就看誰跑得快吧。

但是現在一看隻有青鱗一個,他就懷疑是出了什麼問題。

青鱗哼了一聲:「天黑後不久,就有那些侍女過來,說主人邀請他們賞花。這大半夜的,難不成都是去賞曇花的?總之,他們認為地上的線索更多,地下還是過於危險。你怎麼想?」

「這不過是人類對於黑暗和地底本艿目誌澹叵碌厴廈揮斜局是稹!比∫⊥罰拔乙丫急負萌叵隆!

玩家青鱗終於高興起來,他為此做了許多準備,可不想就這樣半途而廢。

「出發。」

並沒有很久,夜晚的走廊就對玩家露出猙獰的麵目,薩曼兩人遇上了他們想要的走廊變成狩獵場的劇情。

和青鱗通過道具看到的不一樣,今夜的走廊再一次升級。

它化作痙攣的腸道,四壁分泌消化液,那東西就像是柴油一樣粘稠滑膩,站在上麵都打滑。這樣也就罷了,這走廊裡居然還爬出一隻長滿長肢形如蜈蚣的東西。

長蜈蚣爬得極快,長著絨毛的腳輕快在粘液上爬過,沒有聲音,也沒有痕跡。

這種古怪蟲子體型不算巨大,頭上兩個閘刀一樣的牙齒卻十分鋒利,薩曼剛斬落一隻,又被三隻包圍。

他們腳下本來踩著一根削尖了紮入管壁中的木頭,但這木頭如今已經被溶液腐蝕了小半,眼看著支撐不了。

「看來下麵的密室,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走上一遭了。」說話間薩曼已經丟出一個簡易的滑板。這原是他用房間裡的床板臨時製作的,可以暫時阻擋一下這種腐蝕性的粘液。

玩家青鱗僅慢了一瞬,就不由自主順著黏液滑了下去。

卻說另一頭,任逸飛被這些還沒化出本體的巨蠅簇擁著,一直來到某處庭院。

這不是白日走過的路線,是夜晚獨有的。

仔細一看,這庭院風格也不似白日的開闊明朗,反而狹小壓抑。而且這裡也不是千歲殿或者處理正事的地方,倒像是隱秘的私人院落。

院子裡很多陰惻惻的侍女,都是差不多的表情。

任逸飛心頭一緊,莫非青鴻一看他和甜品玩家同遊,已經氣得不想再虛與委蛇,要上直球?

前後左右都是侍女,逃也逃不了,他緩緩地深呼吸,一步一步朝著光亮處走去。

還未走進,門內濃鬱甜香襲來。

此時他在走廊,風變得很冷,沒有了陽光給予的溫度,這個房子給他的感覺是等在巢穴中的毒蛇,陰冷潮濕。

空氣裡開始飄起甜香,他記得那是那些漂浮花朵的香氣,薰得人昏昏沉沉。

任逸飛有片刻暈眩,心裡頭如盛著烈酒,烈酒蒸出了雲霞,光鮮亮麗的男女在夢境裡麵穿行,紅色的嘴唇,紅色的高跟,眼神迷離。

一個與他六七分相似的男人在舞池裡,隔著人群看了他一眼,滿是厭惡:「你怎麼來了?」

他立即咬了舌尖,鐵銹味從舌尖溢出。

「不愧是鶴君,真是敏銳。」

任逸飛抵擋眼前幻象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他一下抬起頭,朝著聲音來源看去,卻見燈火垂落,眼前走廊、院落、亭台樓閣全數化作煙霧隱去,幾個見過一麵的綠頭蒼蠅從薄霧蟹沙觶氤湯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