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種事?!」穀城震驚,他立刻把門推開,「快快快,檢查,那個人不會潛入我們的巢穴吧?」

他看起來有點慫,讓檢查的人都忍不住皺眉。

兵民的第一要求就是勇武,無能和膽小都讓人看不起。

屋子就那麼點大,他們很快把穀城的屋子檢查了一遍,理所當然,什麼都沒有,隻是個很普通的兵民的屋子。

檢查的人還順便摸了一下被子。

因為剛剛起來的關係,他的床有點遙蛔由弦擦餱龐轡隆

隻有為首的兵民感覺到一點點不對,他鼻翼扇動,到處嗅:「你的房間……」

他嗅到了一點點很淺很淺若有似無的香氣。太淺了,就像錯覺。

穀城,也就是任逸飛,他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一邊將手背到身後,指尖出現一張道具卡。

「老大!找到了!」衝進來的兵民打斷了這次檢查。

「什麼?」檢查屋子的兵民回過頭,「找到嫌疑人了?」

「對,還、還有一件鬥篷,他……」跑得太急,這個兵民一句一個大喘氣,說話斷斷續續。

「快說!」巡邏隊的隊長是急性子。

「他在邊緣……被……」

「我自己去看。」巡邏隊長根本等不了,直接就衝出去。

餘下的兵民一看老大都走了,也一個個從穀城的屋子裡出來:「沒事了,你繼續睡吧。」

繼續睡當然是不可能的,他本來也沒睡。但是任逸飛還是點點頭,看著他們都走了才關上門。

等了幾分鐘沒動靜,任逸飛走到酒桶這邊,伸手撈出一根五六厘米長的管子,兩頭都打了死結。

這是他從六樓弄到的,切下來的小管子,裡麵是女王身體裡取出的液體。

今晚雖然消耗掉了一張鬼卡和五支箭矢,但收穫遠超預期。

「說起來,江的身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任逸飛看著指尖一點刺破的傷口。

那個貴族的血液沒什麼問題,親自看著取下的,那麼有問題的隻能是『江』。

第二次成功了?

假的。

任逸飛利用籐曼作弊,從地上昏迷的兵民那裡取了血液。也不知道有沒有騙過薩曼,他那個人一向仔細又謹慎。

「如果說江是墮落的貴族,背上也沒有割掉翅膀的傷口,『江』總不會是天生殘疾的貴族吧?」任逸飛腦洞大開。

「每次我的角色都有問題,副本是不是針對我?」任逸飛歎著氣,想到了在實驗室工作,並且身份不低的甜品玩家。

「運氣可真好,歐氣也能影響角色的選擇麼?」

回憶起自己曾經的各種角色,除了剛進來的時候是被偏愛的『阿飛』,之後……

眼盲還被boss盯上的宋博之,身陷危險修羅場的鶴君,顧星野倒還好,就是那個副本不利於偽裝流,猩紅女巫就更不用說了,npc和玩家都追著打。

想到這裡,任逸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莫非這就是非酋的命?

非歸非,大肚的任逸飛沒有遷怒薩曼,甚至還有點關心他:不知道此刻的甜品玩家在幹什麼,他有沒有打消那些npc的懷疑呢?

「咳咳咳……」薩曼一陣劇烈咳嗽,他傷得太重了,正包裹得像個木乃伊躺在床上。學醫的兵民負責照看著他。

兵民們若是晚兩分鐘撬開門,躺在血泊裡的他們可憐的酥士贍芫鴕懶恕

薩曼實在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的玩家,任逸飛才給他的脖子留了一道淺口子,他直接紮破自己一條小動脈。

當然,是聽見了npc的動靜,計算好了npc的時間才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