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合作。」陳深對眾人說。
這一次她再說這樣的話,那些社員居然都下意識點頭:「沒錯。」在惶恐不安的時候,集體是可以帶來安全感的。
任逸飛:……
剛剛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老婦人身上的時候,他枳拋韉畝髡詰擦艘恢謊郟侵謊鄣難劬ι畬τ醒慰運病吹健耍歉隼細救爍揪褪歉鱍菁技訓鈉脹ㄈ恕
別說泛黃,根本就是一身黯淡的紅。
又是一個演員,今天演員的數量是不是超標了?
話說回來,陳深居然會想到利用神棍達成自己的目的,果然這些玩家做事一點不拘泥於形式,也不被規則束縛。
任逸飛還得維持憂心忡忡的人設,不然這會兒他已經喝一口奶茶壓壓驚了。
而這個時候,二批過來的陳深已經和一批過來的文理對上話,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高手玩家們之間似乎有些奇妙的心靈感應,很容易辨別哪些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文理本身不是非要掌權的類型,所以兩句對話後他就將管理權交出去。
「不過剛剛那個神婆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說有人開闢了不該存在的通道,我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後來又說是無法直視的存在,還有恐懼什麼的……」說話的人自己也暈乎了。
「關於這一點,恐怕還得直接找我們的副社長。」陳深轉頭看向拿著清茶的薩曼。
薩曼回以一笑,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是雲南小部落的祭祀。」這個時候,一直繃著一張臉的任逸飛突然說,他手裡握著溫熱的奶茶,似乎想要從中汲取一點溫暖,但是臉還是發白,「還、還有……我夢見的是海裡的遺址。」
「你是?」陳深看著他。
「他是張正元,三天前他一個說自己夢到異象。」社員裡有人回答。
任逸飛僵硬地點點頭,之後他的臉突然更白了一點:「我還看到了……嗯?」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過了幾秒後甚至晃晃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想不起來了,好像有巨大的怪物……然而我竟想不起它的模樣。」
「你是藝術生?」一旁的文理突然問。
「是,我是雕塑專業的。」任逸飛不明所以。
文理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似乎可以撫平他們的緊張:「似乎對藝術更敏[gǎn]的人,更快更深入地感受到那種異常的力量。某種程度上,這大概是對你們天賦的肯定?」
「啊?」任逸飛還是不太『明白』。
「即是說,你可能是死的下一個。」一股罌粟果實的香味吹進來,四個自帶香氣的玩家粉墨登場。
「所以,我可以跟著你,好觀察你是怎麼死的嗎?」柯北對著任逸飛緩緩一笑。
第242章 深藍(9)
「什、什麼?」任逸飛因為這句話呆住,這是人話嗎?什麼叫觀察一下他怎麼死?嘴這麼賤不怕先被打死?
「開個玩笑。」柯北坐下來,「不過你倒是真的很危險。按照感受到的程度的深淺,你排在第一序列。唔,還有一個趙蕊和陳銳。」
玩笑?任逸飛在心裡打一個叉叉,根本不是玩笑,笑瞇瞇說出真心話了。
「我就是趙蕊。」趙蕊從朋友身後探出一個頭,弱弱地說,順便還告訴他,「陳銳昨天跳樓死了。」
「什麼?昨天跳樓那個是陳銳嗎?」有認識陳銳的社員變了臉。當發現身邊有熟悉的人為這件事死去,那種死神來臨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柯北卻沒有任何意外之色,顯然他知道,說不定非常清楚:「我知道,而且我還知道,有的人發現了不對,準備逃離這邊,結果最後還是死在外麵。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