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對,但是也懷疑是不是對方被嚇著了,這才大失水準。

不過他聽兩支歌聽得理直氣壯,唱兩支歌就能避開一劫,老劃算了!

小調嘛,也就那麼幾句歌詞,反複來唱,本來三分鍾就能唱完的,綠柳硬生生唱了十分鍾才結束。但她沒有聽見叫停,就清了清嗓子接著唱下一首。

正唱道第二首一半,漆黑的街道上突然出現了人聲,是個男人:“誰看見綠柳了?怎麼到哪都說沒看見她?黃包車那邊也說沒見到她!”

綠柳的歌聲下意識的一頓,睜開眼睛去看,卻看見了那個厲鬼也恰好望了過來,神情平淡無波,卻又很好的表示出了‘怎麼停了’的意↑

到底還是年輕, 也不怕臉抽筋。

越是要出門見人,就越是要裝得有模有樣,雖然但是,哪個當人媽的不希望自己的崽拉出去是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從而收獲別的父母慕嫉妒恨的眼神呢?

南時想到此處微微一笑,覺得這麵子他應該給他師兄賺了,畢竟日子要且過且珍惜,等到了現代,他師兄至少看在他出門在外不丟人的份上給他留兩分裏子。

***

“上來。”池幽滿意的打量了一下南時。

南時拱手應喏,規規矩矩的上了車,落座於池幽的下首。

待他坐定,池幽便頷首道:“衣服不錯,賞。”

這話不是對南時說的,是對一眾仆婢說的,南時自然不會應,隻管在一旁做一個得體的微笑木偶人。

外頭清河應了一聲是,車輛便徐徐行駛了起來。

南時剛一出門就見到了池幽前呼後擁,帶足了儀仗,可見是真的要去辦正事兒,帶上他估計就是帶他去見見世麵。

“不問去做什麼?”池幽悠悠的道。

南時抬眼,帶著一點信任的意味笑道:“師兄帶我去見見世麵,有什麼好問的?”

“還算是乖覺。”池幽屈指在桌上輕叩,神色間並未有任何不悅,又道:“一會兒謹言慎行。”

“是。”南時應了下來。

馬車走的平穩,南時自下方抽屜裏摸出茶具,輕車熟路的給池幽泡上了一杯,笑道:“早知道今夜師兄要來,我便早早邀您一同用晚膳了。”

池幽也笑:“送來的東西我嚐了,還不錯。”

“那就好。”南時泡茶泡得有一手,平日裏看清河服侍池幽也算是看慣了,如今學來還算是順手,這等看似隨意實則處處注意他言行的行為叫池幽還有那麼兩分欣慰,便越發溫和起來。

大概半杯茶下肚,車子也到了點,南時抓著機會看了看外麵的景象,有些詫異,卻也不聞不問的下了車,微微躬身遞出一手,池幽便扶著他胳膊也下了來。

一旁的清河晴嵐早有準備,給南時和池幽各自遞上了一副半掩麵的麵罩,南時戴上之後就見池幽抬手憑空輕點,一道裂口便無聲無息的張了開來,池幽率先踏入,身後跟著南時與眾多仆婢。

看這樣子,怎麼感覺池幽是去找人尋仇一樣?

南時謹記著池幽的話,沒敢多問。

複行幾步,眼前豁然開朗,那是一片熱熱鬧鬧的坊市,到處都掛著招搖的紅燈籠,沿街攤販,路上行人紛紛攘攘,還有搞雜耍的、賣糖人的,甚至南時還看見了幾個金毛的外國人遊走著。

這畫麵南時熟,不過想也知道池幽不會特意帶他出來逛夜市。

南時強行忍住了左右張望的衝動,隨著池幽的步伐低眉斂目的走著,街上的行人似乎也知道這是個大佬惹不起,紛紛讓開了道路,讓他們一路通行。

沒一會兒池幽便在一戶高宅大院門口停了下來,他側臉看向南時,南時很自覺的上前敲了門,幾乎是瞬間,大門就洞開了,裏頭迎出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躬著身子道:“池山主,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