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裝,還在裝,許清瑤,我忽然發現我做錯了。”

薑夫人突然的一句話讓許清瑤摸不著頭腦,什麼叫她做錯了,她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正在許清瑤還在暗自思索之際,薑夫人很快給了她一個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她未曾想過,這個答案竟會讓她無比心痛。

“許清瑤,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千萬不要被嚇著,也千萬不要哭哦。”

在許清瑤與小嫻愣神之際,薑夫人即將向她們講述起那件在場隻有她自己與許斯月才知道的事情。

“清瑤,你別聽她胡扯,讓我把這夥人趕出去!”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許斯月,她擋在許清瑤身前,狠狠瞪著薑夫人,哪怕對方說的是真話,她也不會允許這件事被許清瑤知曉。

“許斯月,把我們趕出去,你真的敢嗎?”薑夫人饒有興致地看著空有一張嘴,但恐怕什麼事情都無法做成的許斯月,反問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以為你是誰?”許斯月氣勢絲毫不減,即便對方表現得再如何咄咄逼人,她也完全不懼。

“我是誰?我是能送你再一次進監獄的人。”

一聽這話,許清瑤與小嫻又是猛然一驚,什麼叫能把斯月再次送進監獄,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二人都無比震驚的情況下,薑夫人終於開始講述起了那一段隻有她與許斯月知曉,其他人卻被蒙在鼓裏整整五年的真相。

縱然許斯月再如阻撓,又怎奈何得了她。她身旁有兩名她特意帶來的壯漢,搞定許斯月不過是分分鍾的事。

清月花店外,原本想進來看花買花的人,在看到堵在門口雖背對著他們,卻能讓人感受到洶洶氣勢的這三個人時,都不約而同止了步,一個個都不敢繼續往裏走,直接調頭離開。

誰知道裏麵這幾人究竟在做些什麼,若是自己不慎沾上點什麼晦氣,這可還得了。

“許清瑤,你知道嗎,其實我女兒的死與你這小女友有關,但實際並沒有直接關係。”

薑夫人雙手抱胸,陰冷目光在前方三人身上不斷來回移動。當她視線回到許清瑤身上時,她忽然笑了,但這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當聽到“女兒的死”這一關鍵詞時,許清瑤終於徹底確定下來這個在斯月剛出獄時便來搗亂的人究竟是誰。

薑言的母親。

她根本不會想到,即便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之久,薑家人卻仍沒有放過她們。她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究竟欠了她們薑家什麼,到如今竟要如此來償還債務。

可是,薑夫人之後所說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薑言的死與斯月沒有直接關係”?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清瑤覺得自己就好似被一記重錘敲在心髒上,震得她心髒發麻、頭腦發懵,晃晃不知所措。

她的一舉一動,臉上的每一處小表情小細節,甚至於隻是麵頰的一記微微抽[dòng],都被薑夫人看得清清楚楚。

隨後,薑夫人的視線又從許清瑤臉上直接跳轉到了許斯月臉上,細致觀察著兩個人的神情。

許斯月正瞪著她,一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的模樣。然而,若她越是如此,其實反而能更讓她感受到筷感。

她看著那些傷害她女兒的人明明對自己已經恨得牙癢癢,卻又對她無計可施,完全打不倒她的悻悻模樣,心裏別提有多得意。

並且她也毫不遮掩地將自己的真實情緒表露了出來,現在在她身旁可有兩名護衛,明對那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有何懼。

再說了,她是誰?她可是薑氏企業董事長的妻子啊,權力可比這幾個普通人大上太多,若她們想要造反,恐怕還嫩了點。當初她既然能將許斯月送進監獄,如今就能再次送她回到老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