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聽的人的話。
顧瀚海的語氣和命令嚴清圓都接受了,顧瀚海似乎也很習慣拿捏嚴清圓。
“是嗎?”嚴漪想到了那兩個少年的相處,似乎是覺得有意思,微微勾唇,然而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我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惡意。”
“什麼?”
“如果是你,你願意嚴清圓離開你身邊嗎?” 嚴漪問道。
“不明白家主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嚴漪思索了下,緩緩說道:“圓圓小朋友……不,圓圓已經在長大了,可是對你們來說他還是個孩子,你們過於疼愛他也可能會成為他的壓力,男孩子終究是要成長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必須成長。”嚴澤清抬眸對上了家主的雙眼,說道。
嚴漪看著嚴澤清,心中對這個家庭對嚴清圓的寵溺略微詫異:“但是他可能早已經在成長,隻是你們不知道罷了。”
“我不會阻礙他成長。” 嚴澤清說道,他隻會為嚴清圓的成長保駕護航。
“你們在說什麼?”嚴澤水灰溜溜的出現在兩人的話題之中。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看著圓圓嗎?”嚴澤清皺眉,看著圓圓的工作需要兩個人來進行,的確是太鬧騰了。
“哎,不知道怎麼了,圓圓突然誰說我會不要他,然後看到我就哭。”嚴澤水也很委屈啊,但他也很無奈啊。
嚴澤清皺起了眉頭,也在思索著理由。
可嚴漪卻微微挑眉,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腦海中閃過了一些思維和想法,目光不經意的看向一樓此時緊閉的門扉,眼中閃過一抹深意。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有機會單獨見見嚴清圓?”嚴漪問道。
“不行。”嚴澤清想都不想的拒絕,見到家主和嚴清圓見麵,嚴澤清就無法抑製的眼皮狂跳。
第92章
嚴清圓的病來勢洶洶, 整個人不僅僅是身體甚至是心情都跌入了穀底,滿腦子都是各種各樣的奇怪的思維,那些曾經被自己封存的恐懼感和悲痛全部都被打開了匣子, 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鬧騰,想哭, 無法抑製。
但是在這之中嚴清圓其實並不是完全沒有思維, 相反他的思維非常的清晰, 隻是腦殼暈乎乎的直都懶得去仔細思考, 所以話不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了。
嚴清圓幾乎是將直壓抑的任性在短暫的生病之內展現的淋漓精致。
顧瀚海直都在嚴清圓的身邊,嚴清圓看著這個讓自己的人生變的亂七八糟的人, 想到自己居然是被親生母親換了的孩子,又覺得愧疚又委屈,看著看著就要哭。
而這會兒顧瀚海就總是會很及時的來句‘別哭’, 而嚴清圓莫名其妙的就聽從了他的話。
他好聽話啊。
嚴清圓的腦袋裏片漿糊,可同樣也覺得好奇怪。
他為什麼這麼聽話啊。
哦……
他欠顧瀚海的。
可是他又不是故意欠的啊。
法律是怎麼規定的呢?如果在不知道的時候花了對方的錢, 要還嗎?
要吧?
不要嗎?
嚴清圓想玩手機,可是看到手機上小小的字體就暈的難受, 放棄的枕頭上。
“有沒有胃口。”顧瀚海突然問道。
嚴清圓睜開眼睛, 腦子裏又開始轉悠。
顧瀚海問他有沒有胃口,顧瀚海要給他做飯,之前顧瀚海就是給他做粥吃的,用的是他的材料, 他的手藝,都是顧瀚海的錢。
嚴清圓頓時眼眶紅:“我……我沒有錢。”
“那就拿身體來還。”顧瀚海簡單的回答, 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