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意思?”閆清圓有些迷惑, “你有發表你的意見的權利這我並沒有資格阻止啊,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就好像說如果他不原諒對方,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結果一樣。
女人的臉色微微泛白,緩緩的說道:“如果我不道歉你不是會勸退我老公嗎?”
女人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是在已經熄了燈並且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基本上能聽到的人都聽到了, 頓時心中都是震驚。
剛剛這個女人那麼強勢的去批評他人,從對方身上各種各樣的名牌服飾和高檔首飾都足以證明這個女人的家境不錯,可是沒想到卻對一個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兩個農民工一樣的人道歉,還說會讓她的老公失業?
頓時所有人都覺得好像是聽了一場打臉大戲,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甚至有人偷偷的開了錄音,就覺得現在這個場景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
“我沒有要這麼做。”閆清圓覺得疑惑,他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這個女人的丈夫是誰他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這麼做呢。
“我……那就好那就好,我其實也隻是因為最近沒休息好有點脾氣暴躁,你們年輕人肯定不會和我計較的對吧。” 女人訕笑著,可卻突然對上了一旁的嚴澤清的眼神。
雖然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婦但是見過的人也不少,自己的丈夫是高管家裏也來過不少人,這時候明顯是看出了嚴澤清眼中對她全都是冷漠,頓時心中一個突突。
“真的……對不起。”這句話是這個女人唯一一次說的真心的話,她這時候才真正的察覺到嚴澤清和他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
嚴澤清顯然不想再和女人多說什麼,隻是目色微冷,隱含涼薄。
“你不要擋在這裏好嗎?”在閆清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現在的事情之時,閆譚笑著和女人說話,“其實你好好的道歉事情就過去了,本身圓圓也不是喜歡計較的人,其他的話也用不著說的那麼多,說到底不過是陌生人之間的口角罷了。”
女人愣了一下,看到閆譚的時候眼神震驚,在眼前的人和自己之前沒有仔細看過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閆譚之前大概是因為從燥熱的火車外麵進入到有空調的火車內所以隨意的穿上了一件外套,可是因為要下車了所以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結實飽滿的肌肉,那明顯是經過了長時間的鍛煉才能夠維持的身材完全和她所認知的農民工有天壤之別。
閆譚也帶著笑意,看著剛剛開始就一直都在沒有誠意的道歉的女人,再一次開口。
“二少爺的確是二少爺,但是這麼個叫法其實隻不過是調侃罷了,您這麼攥著一個並不怎麼有意義的名稱一直叫著其實沒什麼意義,而且我其實是個保鏢,說真的,您這麼欺負我的雇主,做保鏢的我很為難啊,您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也禁不住打一下啊。”
頓時女人的臉色蒼白如紙,她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明顯是和普通人不一樣,而這個自稱保鏢的人……看那個身材怎麼看也不像是說謊話的。
閆清圓有些驚訝,閆譚很少會開這樣的玩笑,顯然這個女人這樣說話其實他也是很不高興的吧,隻是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都默不作聲?
“我……我……”女人此時戰戰兢兢的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白,她是真的沒想到啊,那樣誇張的家庭怎麼想都不應該是這樣一個少年有的啊,而且聽他的說法好像之前做的還是送快遞的工作,衣服也都是地攤貨,更何況還曬黑了這麼多,怎麼看都是一個中途輟學出來打工的沒什麼家底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