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完全不能理解窮凶極惡的人的心理。是數理化不夠鑽研?還是政語史不夠研究?為什麼要殺人為樂?

可是王然縱使不交代,他也沒有辦法脫罪。這種罪行,他估計好長好長一段時間出不去監獄。警察局的人還聯係了曹旺陳瓊以及龐覃這三個受害人。

曹旺他們因為傷人未遂,自己反被打了一頓,所以隻是拘留了十五天就放出去了。前邊兒凶手落網的時候他們被通知了一次,知道事情的幕後指使者是王然。隻不過王然逃掉了,他們沒法找王然報仇。

這會兒接到消息說王然被抓了,曹旺他們三個瞬間就把地攤給收了,一個收好手機膜,一個收好座椅板凳,一個收好手機掛飾。

三個人騎著摩托車就飆了過來。

警察拉都沒拉住。三個人毫不畏懼的衝上去撕扯王然。混亂之中王然的那枚戒指掉在了地上,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腳,反正第一腳踩下去的時候,就變成了石粉。

等到警察把他們拉開的時候,王然滿地跪爬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找戒指。

可是,他再也找不到了。

在異國他鄉的時候,他沒能從謝昀身上吸取智商,自己以前十幾年裏吸取的智商也全都飛速的倒流回謝昀那裏。

然後,融入他肩膀上化作黑色印記的戒指,有一天突然從他的肩膀上掉了出來。不管王然怎麼割手指,塗血,這個戒指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現在,戒指碎了,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謝昀在開車和李陸陸回去的路上,把他猜測的一些事情跟李陸陸說了起來。從頭至尾詳詳細細的說,李陸陸不可思議之後,在等紅燈的時候,握了握謝昀的手,緊了緊,喟歎:“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那十多年了,你沒變成智障還真的是不可思議。身邊蟄伏著一條毒蛇,十多年,嘖嘖,要是我,好長一段時間晚上都要睡不著了。”

謝昀道:“誰說不是呢?我現在隻要想起王然在我身邊,所作所為都是裝的,我都一身冷汗。說實話,他這種有恒心有毅力的人,不管能不能吸取我的智商,將來出了社會一定會混的風生水起。何必去覬覦別人的東西。”

李陸陸隻是笑,“貪心不足,欲壑難填。捷徑不走跋涉崎嶇彎道不是正常人的考量。”

紅燈轉綠,開車前行。謝昀對李陸陸說道:“就是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能夠吸取我的智商。”謝昀覺得詭異,這事兒,王然恐怕到死都不會說出去的。

不過謝昀也沒有想過能從王然那裏得知這種玄奧。

李陸陸說道:“世界上玄奧的事情太多,人類的探知有限。所以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謝昀忍不住笑起來。說到學習,他道:“真想哪一天和你打打擂台,看看咱倆誰勝誰負。”

李陸陸驕矜的挑挑眉毛,“那我可等著你來挑戰我。”

兩個人相視一笑,前方的路尚且很遠,不過人生的路上,一路陪伴前進,隻會恨光陰易逝,壽數太少。

謝昀和李陸陸成功考取了C大,開始了四年的大學生涯。不過不同於李陸陸的選擇,選擇投身於國家建設,為宇航事業做出貢獻,謝昀搞的機器人,最終沒有向學術方麵發展。而是向醫療方麵發展。開啟了謝家資產進一步增長的時代。

兩個人都很忙,聚少離多。但是隻要放假,基本都是在床上度過了。謝昀和李陸陸對此不是不遺憾的,可是個人的需求怎麼比得上科研呢?

自然是要為人民服務。

到後來,歲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