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
天上自由默默退後半步,故作鎮定地問道:“...…那兩個字,是某種咒術儀式的意思嗎?”
說不定這是時代差異,造成的一詞多意,和她知道的意思完全不一樣。
兩麵宿儺看著少女設防的模樣,猩紅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暗難明,在少女察覺到危險前,直接伸手拎上她淡色的前襟,帶到身前,緩聲問道:“跑什麼?”
天上自由瞅著男人麵無表情的臉,完全就是一副要發病的模樣,趕忙出聲道:“我隻是太驚訝了…”
她從來沒想到這個詞能出現在他們的對話中。
兩麵宿儺見她表情認真,不似說謊敷衍,這才將手鬆開,轉而把人圈在懷中,繼續問道:“你不識字?”
你丫才不識字!怎麼還人身攻擊起來了呢?
天上自由在心底言語激烈,麵上卻隻能委曲求全,幹巴巴地吐出兩個字,“認識”。
兩麵宿儺垂眸看著她,許久才低笑起來,“我忘了,你似乎並未經曆過情·事。”
“交··合,交··媾,交··配,哪一個能明白?”
對不起,她哪個都不明白。
天上自由麵無表情地聽著耳畔男人低沉直白的話語,白皙的耳尖早已不知何時蔓上櫻粉,她深吸一口氣,穩住心態道:“咒術界,都是用這個方式學習領域的嗎?”
如果是,那她隻能感歎一句,貴圈真亂,從此遠離咒術界。
“和術式一樣,生得領域也是生而有之。”
片刻後,天上自由等來了男人一句隨意的回答。
“......”
所以呢,這廝是她逗她玩兒嗎?
天上自由滿臉黑線地抬眼,準備遠離這個閑得發慌的男人,卻恰好對上了一片深紅晦暗的血海。
平緩的呼吸頓時收緊,天上自由莫名地看著男人突然朝她伸過來的手掌,下意識緊緊握了上去。
雖然她不知道兩麵四眼想幹什麼,但總之先阻攔下來就對了。
但她忘了,眼前的阻攔對象,有四隻手。
修長的手指親昵地反手包裹住主動送到掌間的柔·荑,兩麵宿儺悠閑地伸出另外一隻手,撫過少女耳畔,將掩在烏黑發絲後,泛著淡淡緋色的耳垂擷住,略帶粗·糲的指腹不緊不慢地摩·挲起來。
在男人親昵的動作下,耳垂的緋色不減反增,甚至逐漸漫上了少女白皙的眼尾,天上自由覺得自己被握住的手都因為此刻古怪的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咕咚—”
不知是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吞咽,天上自由在心底鼓了把勁,磕磕絆絆地說出了自己拒絕,“…宿儺大人,那個領域展開,我可以...不學嗎?”
雖然兩麵宿儺行事作風一向霸道,基本上就是個順我者不一定昌,但逆我者一定會亡的主兒,不過在這種事情上,她覺得這廝還是很有原則的,並不會強迫於人。
“不學,為何?”兩麵宿儺挑眉問道。
天上自由:“......”
這讓她怎麼說,說自己對那種事沒興趣?
可惡,她根本就說不出口!
還有,為什麼非得通過這種方式學習領域,她現在有理由懷疑,這是兩麵四眼迷上她的借口。
“說話。”兩麵宿儺催促道,指尖慢慢上移至耳廓處。
“為什麼一定要在領域內...才能學?”天上自由憋了口氣,飛快地跳過某些字眼,問出了聲。
“我說了,生得領域是生而有之,和術式一樣,印刻在肉·體上。”男人漫不經心地解釋,“但肉·體和靈魂兩麵一體,靈魂可以反印刻術式,甚至是不完全的領域,最後反作用在肉·體之上。”
“你拒絕我,是在顧忌人類女子所謂的貞/潔?”
還未等她反駁,兩麵宿儺就輕“嘖”一聲,嗓音忽而變得低沉磁性起來,“生得領域是用自身術式構築的內心世界,靈魂在其中發生的某些事,並不會在肉·體上體現,你的顧慮太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