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er?萬物之力?這些家夥是獲選者?”艾琉克完一錘將架子上掙紮的侏儒打的頭破血流:“我知道你外公……不過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你是他們的神子啊。”
“不不不,這些家夥的確曾經是獲選者……但現在並不是。”一個聲音出了瑪索想要的話,貓崽和艾琉克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地,一個草原精靈正站在那兒,與侏儒他們相同的打扮,這一點讓艾琉克皺起了眉頭:“你和這些家夥的打扮都一樣呢。”
他伸出手將正在烤架上‘吱吱’作響的侏儒腦袋提了起來,看了一眼成色,然後下意識的將它翻了一個身,這一切都在瑪索眼裏,對此隻能……哎,這算是職業習慣嗎?
“當然,我們看起起來一樣,但他們隻不過是他們眼裏的神明的獲選者,而我們……我們之所以獲選並不是因為神明的召喚,而是我們的腦袋裏存放的知識與智商足夠多。”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感覺到了奧術的爆就立即趕了過來,本來以為會是什麼邪惡的家夥想在搞一個大新聞,但是現在看起來,蘇的子嗣,尊敬的幼崽守護者,瑪索先生,他們怎麼是衝著你來的啊。”
“是啊,他們似乎覺得殺死我能夠取悅於他們的神……真是一些腦子裏長草的家夥,他們能夠不知道在他們神明的眼裏,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夠取悅到他們的神明,無論是他們的成功也好,失敗也好,生也好,死也好……他們所相信,所信仰的神明都能夠從中獲得愉悅,因為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神,一個將靈魂視做貨幣……不,應該是一個將靈魂視做比貨幣還要卑微的‘偉大’存在。”
到偉大一詞時,瑪索特意拖長了語氣。
其實並不偉大,在瑪索的眼裏,所謂的邪神都隻不過是混沌的載體,它們沒有良知,沒有慈悲,死亡是它們給予這個世界的最大禮物,而疫病與痛苦?隻不過是它們給予這個世界禮物時附帶的贈品而已。
“沒有錯,這些偉大的雜碎實話也是挺煩人的,這一次他們竟然為了你而暴露了行蹤,我都沒有注意到這些‘同類’竟然會是那個所謂偉大的存在的奴隸。”草原精靈獲選者揚起了嘴角:“蘇的子嗣,你的不錯,它們隻不過是那個存在手裏的玩具,玩壞了,換一個新的就行了。”
“現在呢。”艾琉克一手拄著釘頭錘,一手在侏儒的身上灑著孜然。
“先放下手裏的瓶子,謝謝。”瑪索和草原精靈異口同聲的道。
艾琉克聳了聳肩,將孜然瓶丟到了身後。
“當然是讓城衛兵們來收了屍,接下來也不用擔心什麼,我們會和無名氏神殿的各位去會會這些侏儒的同類們的。”完,草原精靈獲選者轉過身就要離去,不過他又轉過身,對著瑪索俯身行了一禮:“rder,萬物之力,殿下,容我先行一步。”
“rder,萬物之力,願奧術的智慧之光永耀著你。”做為蘇的子嗣,瑪索也行了一個撫胸禮。
送走這位,瑪索回收了長刀與短劍,然後將飛斧也撿了回來。
“艾琉克,要和我一起回帕羅恩斯特嗎。”瑪索問道。
“……不了,我還是想一個人安靜一回兒。”艾琉克搖了搖頭,他的選擇讓瑪索並不意外,這樣一個固執而又死心眼的年輕人……還真是如同風評中的他的父親那樣呢。
瑪索是自認為沒有他的這份心境,曾經的美好再怎麼好,那也是過去了啊。
無論是做為一個人,還是做為一隻貓,如果不能向前看,那……隻會變成美好回憶的奴隸,這樣一來,無論是對於自己也好,還是對於別人也罷,都是不好與不公平的吧。
當然,瑪索知道人各有誌,艾琉克有他自己的活法,貓崽也有自己的活法,每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道路,而不幹涉別人的人生道路,也是長壽的一種秘訣吧。
畢竟想的多,死的快。
想到這裏,瑪索看了一眼腳下的侏儒,被腰斬的這位似乎還有一口氣,貓崽想了想,最終拔出腰間的火槍,然後抬起腳,一腳踩斷了侏儒的脖子。
子彈滲銀的,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