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索歎了一口氣,剛剛的意誌鑒定持續了二十分鍾,自己也堅持了二十分鍾,最後當瑪索鑒定都結束了的時候,一個幻像出現在了瑪索的眼裏……一個放在別人身上就足以致命的幻像。..
一個撲向自己的安妮,哭泣著,哀求著,讓瑪索抱緊她。
怎麼能夠抱的緊呢,你是邪神的化身啊,瑪索在抹開這個幻像脖子的時候,內心還是有一點點的動搖,但也隻是那一瞬間而已,因為瑪索明白,他所怨恨的,所悲傷的,都已經是永遠回不去的往日了,如今活在當下,讓她們開心才是自己應該做的,此生不再有遺憾……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因此,瑪索最終再一次的戰勝了邪神的‘召喚’,獲得了一次平凡的勝利……真的是太好了。
坐在船舷護欄上,瑪索的內心無比堅定,回到帕羅恩斯特,準備好所有,然後……要麼將母親和她的船員們從彼此的名為囚牢的軀殼中解放出來,要麼,瑪索將親手淨化自己——失去帳號也好過讓自己的軀殼危害世間。
再了,貓崽現在在善良陣營諸神的眼中可是又能打又能賣萌的好外鄉人,至時候伸一把手,就算沒能將貓崽撈出水,也至少也把貓崽的靈魂給搶回來——而有了靈魂,就算是重新建號,貓崽的這些關係就都還在。再了,跪在與邪神對抗的最前線,瑪索就算是跪了,在遊戲中的這三年時間(現實時間一年零五個月),貓崽的所做所為也足夠堵住那些黑子,誰敢貓崽軟弱,那沒關係,他行他上啊,姑娘們的詛咒還在,到時候來個傳染,瑪索倒要看看這家夥到底什麼時候死。
想到這兒,瑪索站了起來,伸出手,將癟著嘴的悠久的手牽住:“在我解決了我的母親的詛咒之前,或是在她將我拖下水之前,這會是我與你的最後一次接觸,悠久,我身上的詛咒已經越來越嚴重了,我甚至不知道下一次的詛咒我是不是能夠完成對抗……所以,多跟著安妮,我覺得她會是大家之間唯一能夠在力量上與我對抗的姑娘。”,到這兒,瑪索又看向了安妮:“安妮,來,悠久就交給你了,還有……對了,我差一點忘了你,潘尼。”
看著這個姑娘兒,瑪索沒有伸出手——和悠久比起來,潘尼雖然也算是神子,但是她父親留下的帳號隻是一位低Rank位的聖騎士神,而悠久這邊那位家主很顯然混的很好,而且隆爾希聯邦中的那些玩家也願意給予那位以足夠的虔誠,於是瑪索覺得自己不能再把這姑娘帶進坑裏:“來,跟著安妮走吧。”
潘尼默默的走到了安妮身邊,瑪索笑著點了點頭,掏出一瓶聖水喝了下去——聖水對此時此刻的自己無效,但是如果瑪索不心跪在了下一次鑒定,那麼這些正能量的液體至少也可以給控製了自己軀殼的邪靈一個驚喜——這也是一個淨化自己的可選項。
代價很,效果特別好,每個遊戲喝上三瓶,就足夠了,船上的牧師和聖騎士那麼多,瑪索可不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