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頻率。
“想什麼呢。”靳蕭又吻了顧北的額頭,“現在浪漫已經結束了,我們該去為我們的未來奮鬥一下了,走吧,顧北同學。”
靳蕭拉著顧北的手朝樓上去了。
顧北實在太容易被激勵,靳蕭的吻能激勵他,戳在他後背的筆也能激勵他,今晚靳承風那一副非是他把靳蕭帶壞了的態度更是把他激勵的像打了雞血。
“靳蕭,這道題你做錯了。”顧北指著靳蕭留給他做參考的答案說:“最後答案應該是一又三分之一。”
在忙競賽題的靳蕭將視線挪回了顧北在做的卷子上,他仔細的將顧北說的那道題又算了一次,顧北說的是對的,這一次錯題的是他。
看著靳蕭把錯誤答案改掉寫上了和自己試卷上一模一樣的答案,顧北心裏的驕傲油然而生,他恨不得現在就把被靳蕭改過的這張卷子拿到靳承風麵前去,然後指著靳承風的鼻子,學著他那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說:“瞧瞧,誰說我隻會把你兒子帶壞的,這道題可是我告訴他他才發現他做錯了的。”
靳蕭發現顧北一整晚好像都很興奮,尤其是在他改完那道題之後。
在顧北第六次發出咯咯的笑聲的時候,靳蕭忍不了了,他一把轉過顧北的椅子,雙手撐在顧北的椅背上,仔仔細細的一遍又一遍的盯著顧北的眼睛看,試圖從中找出點不對勁因素。
“看什麼呢。”顧北食指抵著靳蕭的額頭將人戳開。
“我看看你今晚是怎麼了,笑的瘮人。”
顧北毫不留情麵的一腳將靳蕭的滑輪凳踢出去老遠,翻了個白眼說:“你才瘮人。”
靳蕭把凳子滑回原位,敲著桌麵問顧北:“老實交代,你到底怎麼了?”
顧北猛地呼了一口氣,肩膀也沉了下去,他滑著凳子靠近靳蕭說:“沒事,就是覺得小靳老師能長成這麼直溜的一棵小樹可真難得。”
有靳承風那樣的爸還能長成今天這幅善良的樣子,是真的很難得了。
“你在醫院碰見我爸了?”靳蕭問的直白。
除非是見到了靳承風,而且靳承風又用了在平江時“招待”他從前那些同學的辦法來給顧北做見麵禮,否則顧北不會無緣無故發出這樣的感歎。
顧北轉回椅子接著埋頭卷子,裝作聽不懂:“瞎猜什麼呢,我好端端的怎麼會在醫院看見你爸呢。”
靳蕭不發一言的敲著桌子等著顧北自己轉回椅子來。
“顧北,你不會撒謊。”靳蕭的語氣有些嚴肅,他接著問:“他跟你說了什麼?”
“我真沒見到你爸。”顧北停了筆去不敢去看靳蕭的眼睛,他故作吃驚的反問:“我怎麼會在醫院看見你爸呢?你爸身體也不舒服住院了麼?那你今晚是從哪裏去的醫院呢?”
靳蕭等不下去了,他第二次上手轉過了顧北的椅子,他的手再一次撐到了顧北身側的扶手上,和上一次這樣動作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帶給顧北的更多是壓迫感和恐慌感。
“顧北,向我保證。”靳蕭吞咽著口水,他倉皇的看著顧北的眼睛,手用力的攥緊了把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顧北跑不了,靳蕭也覺得隻要他能攥緊把手顧北就無處可逃。
“顧北,向我保證。”靳蕭幾乎是咬著後槽牙重複了一遍。
“保...保證什麼。”顧北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靳蕭。
顧北覺得今晚的靳蕭好像比他提分手那一晚的靳蕭看起來更要害怕失去他。
靳蕭的眼睛裏布了些血絲,他看著顧北的眼睛說:“向我保證,無論靳承風給你多少錢你都不會離開我,向我保證你不會再有想要和我分手的念頭,顧北,向我保證你那天晚上在梨花樹下跟我說的那句有顧北的地方就是靳蕭的家永遠不會變成一句謊言,顧北...求你了...向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