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警局保平安。”
秦欒喊道:“我要找律師。”
薑斯言:“可以,你的權利。之後會有人來幫你辦手續,我來隻是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看著秦欒慌亂不堪的表情,薑斯言不禁感歎這又是一個天堂落入地獄的人。
隻不過秦欒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下午,韓唯帶著人從外麵趕回警局,看幾人的臉色斷定事情似乎並不順利。
薑斯言問道:“什麼情況?”
韓唯:“沒有血液。”
薑斯言:“有監控嗎?”
韓唯:“綦回租的房子小區太老,監控就是個擺設,很多地方都照不到。”
薑斯言想不明白:“不懂,偷血是為了什麼?”
韓唯也搖搖頭:“我也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偷血的人是怎麼知道綦回家裏有血,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警方趕到之前取走這些血。”
薑斯言:“綦回表示他沒有團夥,所有的案子都是獨立完成,我告訴他血液丟失的時候他表情震驚,不像是演出來的,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杜勳困惑:“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還能結案嗎?”
田一海棠:“玫瑰祭奠的案子已經破了,偷血屬於盜竊應該可以另外立案,隻不過我都不知道這算是民事還是刑事案件,更不知道該找誰去負責。”齊佳也感到同樣困惑:“我也是無法判定,這年頭誰偷這個?普通小偷看到一個人家裏有這麼多血,嚇都嚇死了,哪還敢偷,真不知道對方圖什麼。”
韓唯:“這件事我會和陸局說,你們就不用操心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完成最後的結案,盡快把報告交上來。秦欒的案子找人來接手。”
薑斯言:“我已經安排好了。”
韓唯點頭:“那就好,還有老規矩不要忘了。”
杜勳疑惑:“老規矩是什麼?”
齊佳:“寫感想。”
杜勳:“感想?”
齊佳:“就是反思破案的過程,你學到了什麼,哪些地方做得好,哪些地方不好,分析一下自己的表現,以及如何改進一類的。”
杜勳:“這樣啊!那有字數限製嗎?”
齊佳:“沒有。”
杜勳點點頭:“懂了。”
韓唯:“抓緊時間,我去一趟陸局辦公室,你們寫完就可以下班了。”
幾人異口同聲道:“是。”
韓唯出了門,薑斯言跟在後麵也走了出來。
“有事?”
“我去法醫室。”
“嗯,去吧。”
“好。”
韓唯沒有再過多詢問,因為知道薑斯言是要去送兩個受害者的鬼魂離開。
二人在電梯裏分開。薑斯言來到了法醫室,熊強正要下班。
熊強:“你怎麼來了?”
薑斯言:“想和她們做最後的告別。”
熊強歎口氣,說道:“我在門口等你。”
薑斯言點頭:“謝了。”
薑斯言獨自進了屋子,找到了孔彥靈和範司晨,將整個案件的始末一一告知。
孔彥靈聽完後,感到一絲崩潰,道:“難道就因為我不學習,所以就把我殺了?他這人有毛病吧!”
顯然孔彥靈無法接受這樣的理由,相反範司晨卻淡定得多。
薑斯言問道:“你不生氣嗎?”
範司晨搖頭:“沒什麼好生氣的。死都死了,我隻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情。”
薑斯言詢問:“什麼?”
範司晨歎口氣,說道:“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不會這樣選擇我的人生。”
孔彥靈不能理解範司晨的話:“是怕被殺?”
範司晨:“不是,是為了我自己。人不該因為別人的所作所為就放棄自我,這樣做太傻了。我這輩子對不起的人大概隻有我自己,如果能重來,我一定過好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