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斯言:“...”
又是一個自信的口氣,薑斯言既興奮又擔心,總怕自己想得太多最後失望。
韓唯拿著外套說道:“你先自己待一會兒,我回臥室洗澡。”
薑斯言:“好。”
看著韓唯進了臥房,薑斯言回過頭,將目光看向窗外,夜幕已降臨,正適合做壞事。
隻是薑斯言慫了,麵對韓唯他總是有著各種顧慮。趁著韓唯離開的這個時間,薑斯言回到自己的小臥室給喬翌打了一個電話。
許久後,喬翌才接起電話,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喂。妖精”
薑斯言聽出了異樣:“你聲音怎麼了?生病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喬翌有氣無力道:“沒有,出了點意外。”
薑斯言:“你在哪呢?”
喬翌:“剛進家門。有事嗎?”
薑斯言奇怪:“你怎麼有氣無力的?你一個做五休二的人,今天不是放假嗎?昨天去哪兒浪去了?”聯想著喬翌的聲音,“靠,你該不會?”
喬翌:“很奇怪嗎?這不是正常嗎?”
薑斯言沒聽說喬翌最近有新交往的對象,問道:“對方是誰?我認識嗎?”
喬翌:“不重要,都喝多了。foronenight.”
薑斯言:“嗯。好吧。看你這樣子對方很厲害。”
喬翌不覺回味起來:“確實還不錯,配得上他的外號。”
薑斯言:“行吧。”
圈裏不成名的規矩,一.夜.情不問姓名,不許未來,自然不會多提。薑斯言收起了好奇心沒有再過問。
喬翌扶著腰坐了下來,“對了,你和你們老大怎麼樣了?”
薑斯言一愣:“你知道?”
喬翌:“大半夜找人都找到我這了,猜也猜到不少。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薑斯言:“算是吧。”
喬翌不解:“什麼叫算是吧?”
薑斯言:“隻有名沒有實。”
喬翌:“居然沒上?不是你性格啊!你不是向來先做後愛的嗎?怎麼轉性了?”
薑斯言委屈:“我不敢。”
喬翌笑了:“還有我們妖精不敢的?”
薑斯言歎口氣:“大概是太在意了。何況他以前還是個直男,我怕。”
喬翌明白了,怕韓唯有心理陰影。曆史總是有著血淚教訓,曾就有直男因無法接受而硬。不起來。
“上吧,俗話說得好,早死早超生。你得邁出第一步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不然談什麼戀愛?不如分手。”喬翌慫恿薑斯言,道:“你可是妖精,不能辜負了你的名字。要是讓貴婦知道你談了對象還沒上三壘,肯定到處說你不行。”
薑斯言無奈:“哎,太難了。”
喬翌:“實在不行,灌醉了再上。”
薑斯言:“他沒醉我就先醉了。”
喬翌有些頭疼:“最後一個辦法。”
薑斯言:“什麼?”
喬翌:“把自己洗幹淨脫.光了,送到他床上。我不信他能忍住。到嘴的鴨子哪有不吃讓其胡亂飛的道理。勇敢出奇跡,該享受就得享受。”
雖說這主意餿,但並非沒有道理。
薑斯言猶豫後下定了決心:“我試試吧!”
和喬翌談完後,薑斯言想了很多,早死晚死都得死,萬一真沒有以後,為何不趁早享受。忽然間薑斯言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此前的焦慮擔憂都化為烏有。
行動才是硬道理。
韓唯洗好澡吹幹了頭發,從洗手間走出來後,看到薑斯言已經躺在了被窩裏,兩隻胳膊露在外麵,兩隻腳也露在外麵。
“不冷嗎?”韓唯走過來坐到床邊上。
“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