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你發現了什麼?”
田一蕊:“自己生的什麼樣心裏清楚。弟弟丟後他的變化我看得清楚,即便裝的很好,但還是有破綻。隻不過一直不願相信,今天被你一語戳破了。”
溫廊:“你知道怎麼不說?”
田一蕊:“怎麼說?根本沒有證據我隻是懷疑,告訴你,你這個急脾氣,一定會上去抓著兒子就問。何況我根本不知道小鑫是不是還活著。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你難道還想要失去第二個嗎?”
溫廊回不上話:“我?”
薑斯言:“從法律角度來說,溫霄函是未成年人處罰會酌情考慮,如果他認錯態度好,量刑會更少。但是最終結果是由法官來定。”
田一蕊點了點頭:“我願意配合。”
溫廊:“你真的願意?萬一小鑫不在了,那小函?”
田一蕊:“老溫。如果小鑫還活著,你說他會在哪兒?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一天他如果知道我們為了那點可能而放棄救他,我怕我以後沒臉去見他。至於小函,如果他真有罪,法律該怎麼判怎麼判,這是他罪有應得。但是我是他媽媽我不會拋棄他,我會等他出來。”
溫廊沉默地低下了頭。
田一蕊:“海棠,小鑫就拜托你們了。具體怎麼做,你和我說,我挺得住。溫廊如果你做出了,你就出差去外地,我可以自己來。他們都是我的孩子,任何一個我都不會放棄。”
薑斯言敬佩地看著田一蕊,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一個詞:為母則剛。
第216章 許願樹二十三
許願樹二十三
一切按照薑斯言的計劃行事。田一蕊假裝家裏的生意出了問題,每天在家焦頭爛額打折扣電話,而溫廊則孤身一人以談合作的緣由離開還成去往外地。溫霄函在家裏將發生的事情都看在眼裏,心裏好奇著家裏發生了什麼。
連著演了幾天,溫霄函依然沒有過問家裏的事情。
杜勳開始有些坐不住凳子,擔心道:“這能行嗎?我看溫霄函一直也沒有什麼反應。到現在也沒去關心他媽媽。難道不能主動和他說嗎?”
薑斯言:“不行。上一次的跳樓事件後,他家裏人都以溫霄函的情緒為重,生怕他再出個好歹。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有什麼事,最好都不要主動說。另外我之前從花哥那了解過,他姐姐和姐夫是工作強人,一般從不會和孩子探討工作上的事情,都是獨自扛起的,突然去說我怕會引起溫霄函的懷疑。”
杜勳:“應該不會吧?他就是個孩子,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犯,哪能心思這麼縝密?”
薑斯言:“小心駛得萬年船。壞人不分年齡。如果隻是因為年齡小你就輕看對方,那你會吃大虧的。”
田一海棠:“小杜放心吧,我姐這邊都是按照我們安排好做的,小言說了演戲也要循序漸進。”
薑斯言:“隻有田一蕊越隱瞞,溫霄函才會越好奇,當他忍不住的時候自然會主動問。”
薑斯言:“不用著急,應該就這兩天。”
如薑斯言猜測的一樣,溫霄函沒忍過一周,終於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在某一天的晚上溫霄函找到田一蕊詢問了這兩天的事情,得知了家裏生意出問題,資金斷鏈,連原本的合作方也要違約的消息,頓時慌了神。
田一海棠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通知了特案組的人。
齊佳:“終於啊!溫霄函有什麼反應或者問了什麼嗎?”
田一海棠歎口氣:“說實話,他說的第一句話我姐聽了十分心寒。”
薑斯言:“說什麼了?”
田一海棠:“他問會不會影響他出國?”
袁哲:“這孩子有點太自私了吧?”
田一海棠:“我姐也是這麼和我說的,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兒子會這麼自私,不關心家裏會怎麼樣?反而關心會不會影響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