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2 / 2)

韓唯:“就因為這些就懷疑一個屢破大案,立過大功的警察,是不是有點不太公平?”

韓義無奈:“人是會變的,這是當時有人給出的理由。不能太輕信一個人。不過當時還是有很多人不願意相信陶立就是背叛者,所以到最後封卷也沒有最終定罪,隻是把他列為懷疑對象。就算我當時不相信,也找不到證據證實他無罪。”

韓唯有些惱火,轉過頭卻發現薑斯言低著頭,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深`

薑斯言:“因為時間太久了,還有信息不匹配。”

韓唯:“信息不匹配是怎麼回事?”

薑斯言:“當年我隻有18歲,高考結束成績剛出,但是我已經可以確定我的成績考上大學沒有問題。我高三的時候把駕照考到了手,然後和家裏攤了牌,要了一輛車和一個房子就離開了封家。”

韓義:“封家?”

薑斯言:“是。”

韓義:“哪個封家?”

薑斯言:“封盈金融,封博文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是個封家沒有對外公開過的私生子。”

麵對封義的問題,薑斯言沒有選擇隱瞞。他想著既然他未來要和韓唯過一輩子,韓唯的家人自然也會成為他的家人。對家人,這些秘密便沒有隱瞞的必要,不然反而顯得自己心不誠。

韓義愣住,對於這一事實明顯無法一下消化:“這是真的?”

韓唯點頭:“是真的,但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聯係了。”

韓義歎了口氣,想到“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封博文在業內一直都有著好男人的好口碑,給人的印象也是一個深情人設,愛妻子愛老婆的印象,不曾想私下裏也會有這麼不堪的一麵。

薑斯言:“我現在和他已經沒什麼聯係了。他不想承認我,我也不想承認他。”

韓唯握住了薑斯言的手,試圖安慰對方。

薑斯言:“我沒事,習慣了。”

韓義看著兩個孩子,心裏有些觸動。

“我那時候已經離開家,開始獨立生活。”薑斯言拉回話題,繼續道:“那天我出門辦事。回來時天已黑,下著暴雨,所以我開車十分小心,卻還是發生了意外,一輛車不受控製地朝我撞來,我受了很重的傷,一度暈厥,好在後來我恢複了點意識從車裏爬了出來,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韓唯:“你說的信息不對等是?”

“等我再次醒來時,人已經住進醫院,警方也有專人與我聯係,和我說因為執行公務車輛打滑才發生的意外,而警車上的所有人都已經死亡,事故中隻剩下我一個人還活著。最後和我商量了一個解決方案,這件事也算是了了。所以第一次提起陶立出車禍失蹤時,我並沒有聯想到會和我有關。”

韓義:“我想當時警方也是為了不節外生枝,才對外說死亡的。”

薑斯言點頭:“我能理解。不過通過這件事我覺得這場車禍與他本人應該無關。”

韓唯:“為什麼這麼說?”

薑斯言:“首先時間上講,十年前的我對這個案子一無所知,當天的行程也是臨時決定。其次交通事故責任認定書上也表明是對方的責任,而且確實是打滑造成,我是被無辜殃及的。如果是他一手設計,那撞到路邊就好,不必把我搭進來。若他是故意的,一來會增加事故嚴重性,他自己性命也可能不保。二來增加他暴露的可能,萬一我沒受什麼大的傷害,成為了目擊證人,反而看到他逃跑,不是給他自己添麻煩嗎?不確定因素太多,所以從這些來看,怎麼看這個事故都不像他本人策劃。”

韓義:“他當時坐在副駕駛,一旦出事故的確是最容易出事的位置。”

副駕駛,人稱死亡之座。若是陶立一手策劃車禍,必然不會選坐在這個位置。

薑斯言:“這或許就是一場意外。”

韓唯:“那會不會是別人做的?”

薑斯言:“我覺得不會。”

韓唯:“為什麼?”

薑斯言:“因為沒有人在意我。如果是有人刻意而為,必然會對這起事故十分關注,更是會對我這個人十分在意,想要試探我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當年去看望我的隻是個小警員,這些年也沒有什麼高管出現在我麵前,足以說明這件事並不受重視。就拿韓局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