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幾步,才想起身後的趙時宜,他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跟上。”

有了前車之鑒,趙時宜不敢再獨自行動,她小跑著湊到王之禪身邊,緊緊跟著他。

膳廳裏滿滿當當擺著七十四道菜肴,饒是趙時宜奢侈慣了,也沒見過這麼豐盛的宵夜,她餓了一天,早就饑腸轆轆了,特別想大快朵頤一番,隻是多年的教養告訴她沒有主人邀約,自己不能主動要求用飯。

王之禪坐到桌前,拿起一雙筷子遞給趙時宜,言簡意賅道:“一起來用飯。”趙時宜喜出望外,眼睛裏都多了幾分光彩。

到底是長輩精心教養過的姑娘,即使餓的前胸貼後背,吃起飯來也是斯斯文文的,毫無狼吞虎咽之態。

趙時宜吃的香甜,王之禪的胃口也好了起來,他津津有味的挑了幾筷子菜,吃著吃著隻覺得體內燃起了一陣熊熊烈火,那火越燃越旺,漸漸竟有了燎原之勢。

趙時宜抬頭一看,隻見王之禪雙目通紅,臉色異常,額角落下滴滴汗珠。

趙時宜的堂弟曾患過熱症,與王之禪此時狀態極為相似。趙時宜哀歎一聲,恩人看著這麼挺拔,怎麼身體如此羸弱呢?

她一向有眼力勁,迅速拿出自己的手帕,到院子裏浸了水,走到王之禪身邊,遞出帕子說道:“您似乎害了熱症了,用這濕手帕擦擦吧,手帕清涼,或許能緩解您的熱症。”

王之禪的自製力高於常人,但昭寧公主為了能與他春風一度,給他下的媚藥是常人的三倍。

此時,昭寧公主還在客棧昏睡,王之禪卻被媚藥折騰的幾欲瘋/狂。

他低頭看著麵前的姑娘,她明媚如夏花,一雙盈盈的眸子既清亮又狡黠,似鉤子一般緊緊粘著他。

王之禪把持朝政多年,亦正亦邪。從來都不是清正雅芳的君子。

體內的烈火似乎要把他燃燒焚盡,他急需一個嬌嬌軟軟的女郎,帶給他清涼。

他忍不了了,似乎也並不想再忍。猛地彎下腰,一把抱起趙時宜,把她抗在肩頭快步向臥房走去。

趙時宜這才反應過來,恩人不是發了熱症,而是發了情。她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又不是窯子裏的姐兒,連門子都沒出,怎能任人侮辱?

她拚盡全力死命的對王之禪拳打腳踢,想在他的桎梏下逃脫開來,但她的撕打似乎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王之禪根本沒當回事。

他徑直走到臥房,把趙時宜甩到了榻上,俯身就去撕扯她的衣裳。

趙時宜左擋右擋,卻怎麼都擋不住那雙作亂的手掌。

沒一會兒就被剝了個精光,她長的白,如一個剝了皮的雞蛋,嫩滑如脂,又嬌又軟。

王之禪意/亂/情/迷,赤紅著眼盯著趙時宜,似乎想要把她拆/骨/入/腹。

作亂的雙手一刻都不想離開趙時宜,從上而下拂過高山,掠過平原,又來到了溪澗。

這下趙時宜真被嚇著了,她還沒成親,若就此就破了身子,以後可該怎麼麵對青珩哥哥。青珩哥哥比她年長,為了等她及笄,苦熬了好幾年,她怎能對不起他?

越想越悲戚,平日裏苦苦遵守的閨閣教條被拋在腦後,她不顧形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成人的眼淚都是無聲的,趙時宜的哭泣卻如同孩童,聲音嘹亮,毫無遮掩。她這個樣子,與他初見到她時倒是有幾分相似。

她是悍勇的,事到如今還保持著一腔熱血。她大聲罵道道:“我還沒成親呢,你不能這麼齷/齪,你這個年紀,都能當我叔父了,怎麼能對我下手,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罵完尤覺得不解氣,於是俯下`身,衝王之禪的小臂咬了上去,王之禪吃痛,這才清醒過來,眼底的赤紅慢慢退去,變得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