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吧。”
許識:“可以。”
鬱聆山又說:“算了,晚上還是我來,你以後再給我做。”
許識仍舊:“可以。”
鬱聆山轉頭看許識:“怎麼這麼聽話啊,說什麼都可以,”她挑眉:“我和你很熟嗎?”
許識噎了一下。
不過鬱聆山馬上又說:“敢說不熟試試看。”
許識莫名被逗樂,笑得眼睛都彎了:“熟的。”
鬱聆山問了許識的喜好,就開始買了。
當然,許識也沒什麼喜好,挑食的人是鬱聆山。
大概是怕自己駕馭不住,鬱聆山買的都是簡單好處理的菜。
一趟結束,她站在肉區的牆邊,認真掰著自己的手,嘴裏碎碎念每道菜用什麼。
許識就這麼在一旁看鬱聆山一下一下地念著,竟然覺得此刻的鬱聆山無比的可愛。
才這麼想著,鬱聆山突然一個眼神甩了過來。
“你在笑我。”鬱聆山說。
許識馬上抿嘴,搖頭。
鬱聆山不理許識,繼續把嘴裏的叨叨念完:“好了,走吧。”
排隊結賬時,站在前麵的鬱聆山突然往後靠了一下,對許識說:“三點鍾那個白裙子女生。”
許識往那邊看,確實有個白色裙子的女生,正在付款。
許識:“怎麼了?你前女友?”
鬱聆山似乎要說什麼,但被許識這話打斷了。
鬱聆山緩緩轉頭:“……你很好笑。”
許識聽明白了:“不是啊。”
鬱聆山:“隻是讓你欣賞美女。”
許識哦了聲,又往那邊看。
確實很漂亮,這會兒已經付完錢了,正在把袋子拎到購物車裏,可能有點重,那個女生下巴都在用力。
“你看得有點久了許小隻。”鬱聆山的聲音幽幽傳來。
許識收回目光。
鬱聆山:“有這麼好看?”
許識小聲委屈:“你讓我看的。”
“我沒讓你看這麼久,”鬱聆山又問:“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許識想都不想:“你好看。”
鬱聆山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超市花了半個多小時,回到家,鬱聆山拎了菜就去了廚房,還不讓許識過去。
許識老老實實在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但廚房裏頭乒乒乓乓的,她根本坐不住。
她過去時,鬱聆山正在切菜,而她身邊的架子上,整播放著一個教人炒菜的視頻。
鬱聆山手法十分笨拙,每一下都仿佛要切到自己的手。
許識站在門口心驚膽戰,鬱聆山切完菜她基本魂也沒了。
鬱聆山還回頭看她,眼神有那麼點的驕傲:“還可以吧。”
許識根本誇不出來:“哈哈。”
鬱聆山開始炒菜了就把許識推出去關上了門,許識在客廳煎熬地等了將近半小時,鬱聆山終於出關了。
預料之外的,看起來有那麼幾下子,菜色鮮豔,還有點綴。
“不誇誇?”鬱聆山把手上的筷子當筆,轉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