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飲料。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有話說 28.html"
"鬱聆山把許識的空飲料瓶丟進了垃圾桶,然後一撩頭發,把桌上的酒杯拿起來,剩下的那點紅酒一飲而盡。
喝完她也沒看許識,而是撐著茶幾,把臉埋進手心裏,任頭發自然散落。
“對不起。”鬱聆山說了這麼一句。
許識已經被嚇傻了,她臉紅心跳加速,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幾秒後,鬱聆山抬起了頭,就隻這麼簡單的一下,又嚇得許識抖了一下。
鬱聆山手扶著酒瓶,輕輕笑了一聲,小聲道:“我喝多了。”
許識沒有說話。
鬱聆山又說:“你信嗎?”
許識咽了一下口水,根本不知道回答什麼問題地應了聲:“嗯。”
鬱聆山轉頭看許識,指了另一個方向:“你要不要去洗手間躲躲?”
許識:“哦。”
說去就去,許識把腿上的毯子丟開,站起來往洗手間去。
但走了兩步發現自己鞋子沒穿,又回來穿鞋,再走幾步,她突然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慢點。”鬱聆山在身後說。
許識胡亂應了聲哦,就衝進了洗手間裏。
這會兒她的臉比上次還紅,直接紅到脖子以下看不見的地方。
她開了點水潑在臉上,然後突然的,鬱聆山靠近她的那個畫麵,在腦子裏播放了。
0.01倍的那種播放,連鬱聆山盯她唇看的神態,都記錄得一清二楚。
畫麵停在鬱聆山再次湊過來的那段,仿佛又發生了一次,許識憑空後退了一下。
然後她抿了一下自己的唇。
許識出去已經是五分鍾後的事了,她本想先在牆邊探了一眼,但沒想到鬱聆山一下子就看見她了,她隻好走出去。
鬱聆山又重新靠在了沙發上,毯子一半落在肚子上,一半在許識剛才坐的那邊。
許識從走廊到毛毯邊,鬱聆山隻短短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她真的隻是單純地上了個洗手間,剛才根本沒發生過任何事那樣。
整個人神態自然,甚至還有點困。
許識脫了鞋子,掀開毯子,和鬱聆山隔著半個人的距離坐下。
坐好後,她聽鬱聆山突然笑了一下。
許識突然緊張。
鬱聆山:“我以為你要回去了。”
許識抿了一下嘴:“答應你留下來吃晚飯。”
“是,”鬱聆山笑意更深了:“是的,沒錯。”
她又說:“我們小隻言出必行,真好。”
許識聽不出來她這句話的意思,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諷刺,她隻好笑了一下。
鬱聆山突然歎了一聲:“真不公平。”
許識:“什麼?”
鬱聆山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你會討厭我嗎?”
這個問題許識聽懂了,她說:“不會。”
鬱聆山:“為什麼?”
許識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莫名其妙,好像也解釋不通,但她就是不反感,甚至還覺得親了就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