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有“和別人都不一樣,非要叫我許小隻”。
“也叫過我許識,那一定是我出問題了”。
這一長長的好幾列,許識才發現,原來她對鬱聆山了解這麼多。
然後她也發現,寫個備忘錄她竟然花了二十多分鍾。
工作還沒做完,許識點到為止,保存了就退出來,繼續寫電腦上的廣告方案。
今天事情沒有那麼多,許識準點下班,到了電梯口,後麵突然撞上來一個人。
許識轉頭看,是小雨。
“再次感謝你男朋友的咖啡咯。”
許識無奈:“不是男朋友。”
小雨一臉我懂我懂的樣子:“知道知道。”
八卦如她怎麼會就此作罷,電梯還沒來呢,她又問:“帥嗎?應該很帥吧?”
許識想了想,能不能用帥這個詞來形容鬱聆山呢?
不過小雨可能誤會了,大概是許識沒有那麼及時回話,小雨拍拍許識的肩說:“沒關係,對你好就行,外貌也沒有那麼重要。”
許識呃了聲。
要是鬱聆山有一天知道有人在背後形容她,說外貌也沒有那麼重要,她會氣死吧。
寫字樓準時下班的很少,這一趟電梯竟然就隻有許識和小雨。
門一關上,小雨就勾住了許識的手,遺憾道:“上次也沒機會和鬱聆山拍照,後來我回去,我朋友都說我吹牛逼。”
許識解釋:“我跟她提了,她也答應了。”
小雨:“沒事,時間對不上嘛,唉,可惜了。”
小雨是他們組裏每個月問卷交得最快的,也是最能聊的,所以這麼會兒的功夫,她一路和許識聊到了公司樓下。
大門一開,小雨嘴裏還在講趙姐的事,但突然的,她停了下來。
許識也停了下來。
前方不遠處,沐浴在橙色的夕陽下,一身藍灰色的西裝,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