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聆山再靠過去:“女孩子沒擦口紅,就是要親親。”
太久沒見,鬱聆山突然這一下,許識有點愣。
但鬱聆山不給她愣的時間,嘴裏開始讀秒了。
“3。”
“2。”
沒有1,許識親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有話說 36.html"
"鬱聆山的嘴好軟。
她靠近許識也隻是淺嚐,不貼著,不深吻,隻輕輕觸碰許識的唇,許識湊近,她就後退,但許識離開,她卻又湊上去。
來來回回的,許識的心被她撓得好癢。
她好像可以得到,好像又得不到,最後,卻又在許識想要更近一步時,伸出食指抵在許識的唇上,把許識推開。
“嗯~”鬱聆山眼睛彎彎的:“夠了。”
許識輕輕吸一口氣,也退了回去。
鬱聆山確實是夠了,親完鏡子一拉,開始補口紅。
留許識一個人在座位上無所事事想入非非。
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我怎麼這樣啊。”
鬱聆山的話幾乎和許識的心裏活動同時響起,許識轉頭看,見鬱聆山對著鏡子抿了一下唇,哢的一聲把口紅蓋上。
“送你回家。”鬱聆山說。
許識哦了聲,係上安全帶。
回去的路上,鬱聆山肉眼可見的心情不錯,車窗拉上開了節奏感很強的歌,還有空跟著哼兩句,搞得許識的心情也跟著飄。
鬱聆山手腕上還帶著許識用的那根發繩,許識莫名的感到很安心。
下班高峰期已經過了,鬱聆山很快把許識送到小區門口。
許識解開安全帶:“晚上別喝太多酒,早點回去。”
鬱聆山:“知道了姐姐。”
許識被鬱聆山一聲姐姐逗得樂了起來。
鬱聆山:“明早早點過來,我要吃紅燒魚。”
許識:“好。”
鬱聆山:“還想吃土豆,想喝玉米排骨湯。”
許識笑:“可以。”
“還有。”
鬱聆山說了許識就等,但好半天她也不說話。
許識於是問:“還想吃什麼?”
鬱聆山看著許識:“下次想認真親我。”
許識頓了一下。
鬱聆山繼續:“請好好說想我,不要吞吞吐吐,我聽不清。”
許識抿嘴笑:“知道了。”
鬱聆山把車鎖放出來:“明天見。”
許識:“明天見。”
許識回家的腳步都是輕的,進了電梯,腦子裏還沒救地播放著她和鬱聆山若即若離的那段,簡直要熱死個人。
晚上吃完飯,許識就回房間畫圖了,一直到十一點,她把計劃裏的安排都做完,再洗漱回房間,鬱聆山都沒有給她發任何消息。
上了床,許識想了想還是給鬱聆山發了條廢話。
許識:我睡覺了,你早點回家,別喝太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