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麵那件事告訴媽媽了吧。
於是她言簡意賅,說她當時分配給了鬱聆山。
“挺有緣,”媽媽笑了笑:“後來呢,怎麼就聊到比賽的事了?”
許識挽住媽媽的手,娓娓道來:“我可能是跟她提了一嘴我以前也是學設計的,她就把這件事放心上了,她是珠寶設計師,算起來也是同行,很巧,她認識一個我很喜歡的老師,所以活動結束後就引薦認識了。”
媽媽點點頭:“挺好,我看你最近回家狀態很好。 37.html"
"”
許識笑了:“啊?是嗎?”
媽媽:“以前你一直這樣,我倒也沒覺得什麼,最近還是不一樣的,精神頭很好姑娘,”媽媽又問:“比賽準備得怎麼樣了?”
許識:“心裏沒譜,沒參加過這種比賽,不知道其他人什麼水平,”許識笑了笑:“不過也沒什麼壓力,就隻是想著去試試,不行就算了。”
“沒壓力就好,”媽媽拍許識的手:“結果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開心。”
媽媽轉頭對許識笑了一下:“人還是不要有遺憾,一輩子多短啊,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想做的事,有些東西不是錯過就沒有了,而是錯過了心態就不在了,”媽媽歎了聲:“後來我再去望海看日出,說是圓了你爸生前的最後一個願望,其實就給自己一個心安。”
許識:“媽。”
媽媽笑起來:“大清早的,說這個幹嘛。”
許識:“你別想太多,爸肯定不會怪你的。”
“行了,沒事,”媽媽說:“還有那個俊俊,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媽媽前幾天腦子有點不正常。”
許識被逗樂:“什麼啊。”
媽媽突然又把話題扯了回來:“那個鬱聆山,她的爸媽呢?在A市嗎?”
許識搖頭:“不知道,她沒有提過她家人。”
媽媽:“這樣啊。”
聊著兩人就到了超市,許識買菜沒有經驗,所以媽媽先幫她買好了,才再買自己的,還對許識說下午叫姨姨來家裏吃水煮魚,你沒有口福。
許識是是是了幾聲,就和媽媽說再見了。
路上,許識重新回味了一下媽媽早上說的哪些話,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今天早起,所以到了鬱聆山家,不過才九點。
鬱聆山肯定是沒有醒的,許識不知道鬱聆山房子的隔音怎麼樣,她全程輕手輕腳進去,甚至連冰箱都開得輕。
不過她整理好菜再回到客廳就有點無聊了,在沙發上坐了幾分鍾,還是決定在鬱聆山麵前刷一下存在感。
走到鬱聆山臥室門口,許識心裏計算了一下,把鬱聆山吵醒被她殺掉的可能性有多大。
或許是算出來自己竟然有百分之一的存活率,於是她敲了門。
三下,裏麵沒有任何動靜,許識直接開了進去。
臥室裏沒有一點光,許識在門口適應了幾秒就走了過去。
鬱聆山沒有被吵醒,她側著身子一半臉藏著,那麼大的床就睡一邊,小小的一個在被子裏窩著。
許識沒想打擾她,隻不過是進來看看。
不過她心裏覺得,這麼遠鬱聆山沒被吵醒的話,那再近一點應該也沒關係吧。
於是她往床邊走了兩步。
又走一步。
再走半步。
到了鬱聆山跟前,許識正想在床邊蹲下,眼前的被子突然被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