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識嚇得叫了一聲,下一秒,鬱聆山抱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拖上了床。
“啊啊哈哈你嚇死我了。”許識躺好後說。
鬱聆山這一下,仿佛用盡了全部力氣,許識躺下後,她整個人懶懶地趴在許識身上。
“幾點啊?”鬱聆山問。
許識:“九點多。”
鬱聆山苦道:“這麼早。”
許識:“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聽到你的敲門聲了。”鬱聆山說著捏許識的臉,但可能是剛醒來,手沒什麼力氣。
但嘴特別有力氣:“敲這!麼!大聲。”
許識笑了。
她還是百分之一的存活下來了。
許識:“昨天幾點回來的?”
鬱聆山埋在許識肩上,聲音很悶:“不知道。”
許識拍拍她的頭:“你繼續睡吧,我出去了。”
“不要。”
許識還沒起,就被鬱聆山抓住了:“陪我睡。”
許識:“好吧。”
鬱聆山從鼻腔裏發出沒睡醒的嚶嗚聲,手抱住許識,腿也搭了上去。
許識由著鬱聆山,也以為她會漸漸睡著,但沒想到,鬱聆山卻越湊越近,還用不知道鼻子還是嘴,開始蹭許識的脖子。
所以沒多久,許識就熱了。
她是把持不住的。
又所以,許識也把鬱聆山抱住了,鬱聆山的睡衣光滑得要命,腰也細到不行,不知不覺,許識就把鬱聆山壓下去了。
許識腦袋熱得要爆炸,更別說鬱聆山還摸她。
氣氛不可言喻的恰恰好,許識也低頭蹭回去,吸鬱聆山的脖子。
這個人太香了。
許識鼻尖往上,緩緩繞過鬱聆山的下顎線。
但突然的,鬱聆山一個偏頭,把許識推開。
“好了,別動,睡覺。”
許識:“……”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有話說 37.html"
"有人難伺候確實不是假話。
這個人就是鬱聆山,
這邊在嫌許識吵,跟她說上床了不許動,不許說話,不許玩手機,就差不許呼吸了,那邊許識說要走又不讓,還讓她去櫃子裏拿睡衣自己換上,限你五分鍾回來抱我。
許識哪裏敢不聽話,仿佛鬱聆山真的掐著秒表在計算,飛快換衣服,然後回到床上。
她人還沒躺好,鬱聆山就滾了過來,靠近她懷裏。
“我太困了。”鬱聆山說。
許識摸她的頭發:“睡吧。”
鬱聆山:“你打擾了我十分鍾。”
許識笑:“那怎麼辦?”
鬱聆山:“想辦法做十分鍾讓我開心的事,”她言重道:“我很記仇。”
許識應了聲“好”,輕聲對鬱聆山說:“睡吧。”
鬱聆山是真的很困,許識抱了她沒多久,她就睡了過去,一動不動地把下巴埋在許識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