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許識也嚐試入睡,但是鬱聆山在身邊她必定睡不著這個定律仍舊存在,她閉起眼睛十多分鍾,一點困意都沒有。
索性就不睡了。
許識睜開眼,突然發現自己壓在鬱聆山下麵的手臂有點麻。
她先輕輕動了一下,見鬱聆山沒有動,就把手抽出來一點。
這個過程,許識仿佛在做某個極限運動,一點一點地挪,一點一點地測哪個值是峰值。
沒想到,才不到十秒,峰值來了。
▲思▲兔▲在▲線▲閱▲讀▲
許識手還沒抽出來一半,鬱聆山動了。
她往許識那邊埋了點,也從鼻腔裏發出一聲不滿的“eng”。
許識抿住了嘴。
“不舒服嗎?”鬱聆山聲音悶悶地問她。
許識實話說:“手麻了。”
鬱聆山又發出了那種聲音,接著摟住了許識的脖子。
但她嘴裏卻說:“你出去吧。”
許識迷糊:“啊?”
鬱聆山:“你躺這我就想這麼抱你,抱你你一定會手麻,無解,”她說完又重複:“你出去吧。”
許識看著這個人整個人都掛她身上,不知道這個“出去”要怎麼出。
不過沒多久,鬱聆山解決了這個問題。
仿佛世界末日的最後一抱,鬱聆山手用力一緊後,直接把許識退開。
“等我自然醒,你不要再進來了。”
許識:“哦。”
許識就這麼被趕出門了,門關上後,許識看著自己身上鬱聆山的睡衣,對著空氣笑了一下。
許識今天買的菜,有些要提前處理,在鬱聆山房間裏消磨了一些時間,這會兒時間正好。
鬱聆山雖然不做飯,但廚房裏什麼都有,擺放的也整齊,什麼區放什麼東西,一目了然,隻是有一大半都是剛買的,包裝都還沒有開,上次來也沒有這麼多物料。
許識不得不懷疑是鬱聆山昨天決定讓她做飯後臨時準備的。
這太鬱聆山了。
時間還早,許識做事也就磨蹭了起來。
手上正弄著蒜,她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是薇薇發來的消息。
直奔主題,問:你們怎麼樣了?
許識把手擦一擦:老樣子
薇薇:老樣子是什麼樣子?
薇薇:周末了不出去約個會?
許識:我就在她家
許識:她在房間睡覺,我準備做飯
薇薇:???
薇薇:這他媽是老樣子?
薇薇:還是你們老早就這樣了?
許識:算是老樣子吧
許識:上周過來她給我做飯,這周我來給她做
薇薇:他媽的
許識:哈哈哈哈哈哈幹嘛
薇薇:你倆發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