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我也都記得。”
鬱聆山興趣來了:“啊~這我不得考考你。”
許識:“請出題。”
鬱聆山:“今天早上我們見麵後我說的第三句話是什麼?”
許識仰頭認真想了一會兒,然後笑起來:“糟了。”
鬱聆山:“嗬。”
許識:“那我今天說的第三句話是什麼?”
鬱聆山挑眉:“厲害了啊許小隻,現在還會跟我來這個了。”
許識笑:“你說嘛。”
鬱聆山馬上就說:“你跟我說,我出去了。”
許識吐舌,一下子氣焰弱了:“真的啊?”
鬱聆山笑了起來:“假的,我當然也忘了。”
許識氣焰又回來了:“你不也忘了。”
鬱聆山:“過來,臉給我捏一下。”
許識乖乖過去給鬱聆山捏臉。
沒多久,鬱聆山就把車開到薇薇家樓下了,許識下了車,鬱聆山對她說了句“晚上見”就把車開走了。
許識站在原地目送鬱聆山。
然後心情複雜。
雖然說她還能和鬱聆山說說笑笑,但其實她的心情始終保持在一個低糜的不好中。
所以到了薇薇家沒多久許識就開始大倒苦水,先說聽見的事,再說鬱聆山和聽見是同一個人的事。
“怎麼辦啊,你說她晚上要和我聊什麼?”
許識一大段說完,才發現薇薇一片薯片一直在嘴邊沒有吃下。
然後她就聽薇薇感歎了一聲:“哇。”
許識:“怎麼了?”
薇薇:“第一次聽你說這麼多話的感覺。”
許識淡淡地看了薇薇一眼。
薇薇笑:“鬱聆山這樣,她真的是下了好大的一盤棋啊。”
許識苦惱了:“你說她為什麼啊?”
薇薇摸下巴:“我也有點疑惑,要隻是追你,何必搞這麼大呢?”她又說:“不過有一說一,她對你真的好啊。”
許識心裏更煩了:“是啊。”
就是因為鬱聆山這麼好,許識更不明白了。
為什麼啊?
“鬱聆山會不會也對你一見鍾情啊?”薇薇提出疑惑。
許識看著薇薇,好像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可能性。
薇薇繼續:“要真的是一見鍾情,那所有事就都能解釋了。”
許識其實也有想過,但她自己排除了:“我和她第一次見麵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
薇薇吐了一下舌:“想起來了。”
許識:“你說她晚上要和我聊什麼?”
薇薇笑:“聊為什麼要裝聽見?”
許識:“嗯,應該會解釋這個。”
薇薇:“但是你們這是,什麼啊?你們現在應該算是在冷戰吧?我第一次見情侶這麼冷戰的,有說有笑有商有量?”
許識:“那是應該吵起來嗎?”
薇薇問:“你會和她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