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覺的第二天,鬱聆山說的那些她聽不懂的話,什麼厲害,什麼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她那時太怕鬱聆山了,也缺乏和鬱聆山溝通的技能,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問,聽得懂就聽得懂,聽不懂就算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
許識把手拿下來一點,露出了眼睛,問:“所以你那時是誇我親得好啊。”
鬱聆山剛喝完水,差點咳出來。
鬱聆山把水杯放下,看著許識:“你喝了酒之後的技術確實比清醒時要厲害很多。”
許識追問:“哪裏厲害?”
你說巧不巧,早上許識洗了櫻桃。
鬱聆山於是咬了一顆櫻桃,把櫻桃梗給許識。
許識疑惑地接過:“幹什麼?”
鬱聆山又拿起一顆,用梗打了個結:“放嘴裏,打這個結,不用手。”
許識驚了:“這怎麼可能?”
鬱聆山一副你行的樣子:“試試。”
許識於是放嘴裏試了試,但幾秒後櫻桃梗原封不動地又拿了出來。
許識:“不行。”
鬱聆山笑了:“離譜。”
許識猜測:“我喝醉了能做到?”
鬱聆山笑:“你猜。”
看來是了。
許識又問:“我喝多了都和你做了什麼?”
鬱聆山:“做.愛了。”
許識震驚:“啊?真真的假的?”
鬱聆山:“你覺得可能嗎?”
許識:“我覺得不可能。”
鬱聆山:“那就不可能。”
許識要哭了:“你告訴我嘛。”
鬱聆山:“除了愛,其他都做了。”
時間大概是差不多了,鬱聆山把桌上的最後一點水喝掉,就站了起來,就什麼都不說了。
許識順著她的動作抬起視線,眼神有那麼點的,就這樣?
鬱聆山笑著明知故問:“怎麼了?”
許識:“你不是要跟我算賬嗎?說清楚嘛。”
“就不,”鬱聆山把紮咋在後麵的頭發放下來:“讓你嚐嚐被人吊著的滋味。”
鬱聆山是真的有辦法治許識,每次都這樣不按常理出牌,把許識的心搞得不上不下的。
“那你要吊多久?”許識問。
鬱聆山:“等我有空吧,到時候我好好跟你算,”她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今天就算是給你一個心理準備,這隻是一小部分,後麵的我們慢慢來,”鬱聆山看著許識:“所以到時候要跪要舔你自己看著辦。”
許識被鬱聆山逗得笑起來:“你怎麼這樣啊。”
鬱聆山攤手,姿態全美詮釋我就這樣。
許識:“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鬱聆山得意:“這就說不準了,你等通知。”
許識無話可說。
鬱聆山準備回房間,但走了兩步突然折了回來,捏住了許識的臉:“喝多了親人是隻對我這樣嗎?”
許識點頭:“隻對你。”
鬱聆山不信:“你都喝多了,你怎麼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