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開心:“好,的。”
許識繼續用鬱聆山的手機弄導航,也繼續聊那個照相館:“我們年段幾乎所有學生都在他那拍,有些人已經在其他地方拍過也要重拍。”
她再說:“後來傳得更開了之後,他的店就要排隊了。”
她再再說:“剛好那段時間是學校需要照片的時間,那個隊伍真的好長啊。”
她再再再說:“我舍友就是沒有及時拍,回來抱怨了好久,又愛抱怨又愛拍。”
鬱聆山聽著聽著就笑了起來,這個笑正好被放手機到槽上的許識看到,她疑惑地看了鬱聆山,問:“你笑什麼?”
鬱聆山:“我現在仿佛是聽見。”
許識一下子沒聽明白:“你本來就是聽見啊。”
鬱聆山突然問:“你是不是很喜歡聽見?”
許識仍舊沒聽明白:“什麼意←
許識把手機給鬱聆山看,下唇伸得老遠。
鬱聆山笑了笑:“沒事,明天再說。”
吃完飯兩人在附近的廣場逛了逛,鬱聆山就把許識送回去了。
鬱聆山把車停在外麵,陪許識走了一段,走到她家樓下。
“明天要幹什麼?”鬱聆山問。
許識馬上說:“想辦法去你家睡。”
鬱聆山一下子笑了,捏許識的臉:“怎麼回事啊許小隻,整天就想著和我睡。”
許識縮腦袋:“啊?不是嗎?”說完她就想起來是什麼了:“哦!把頭發放下來。”
鬱聆山:“對啦。”
許識嘿了聲:“反正你也例假。”
鬱聆山笑了起來:“不得了啊,你這是喝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