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不。”
許識咽了一下口水。
鬱聆山補上：“就先吃早飯吧。”
許識：“……”
她就知道。
三明治和豆漿還熱著，上了餐桌，許識弄些東西，鬱聆山就撐著腦袋看許識。
把豆漿推過去時，許識說了句：“應婕發了條微博，你知道吧。”
果然，鬱聆山說：“知道。”
許識：“她早上給我打電話了。”
鬱聆山笑了：“她還有臉打。”
許識也笑：“跟我說什麼以後不要再聯係的話，我罵了兩句就掛了。”
“挺好，”鬱聆山說：“微博也別回複，別搭理她。”
許識點頭：“知道。”
“我還罵了髒話，”許識咬了一下舌頭：“罵完轉頭，看見了我媽。”
“咳咳，”鬱聆山一口豆漿差點噴出來，“她什麼表現？”
許識無奈：“很驚訝。”
鬱聆山點頭：“我第一次聽你罵的時候也很驚訝。”
過了一會兒，許識問：“事是你弄的吧？”
鬱聆山直接承認：“對啊。”
許識：“其實不用的。”
“誰甘心呢，我反正不甘心，”鬱聆山把三明治拿起來：“其實吳老師也摻了一腳。”
許識：“吳老師？”
鬱聆山點頭：“設計院和我的工作室之前有個合作，現在隻剩尾巴了，剛好尾巴邊當初合同寫的是應世德公司的一個設計師，但是沒有簽下來，前幾天碰麵的時候我們就提了一下你和應婕的事，一封道歉信，和他設計師的前途，輕重他還是懂得權衡的。”
許識：“你說得好簡單。”
鬱聆山聳肩：“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她笑了笑：“表情能不能不要麼欠我三五百萬的樣子。”
“我哪有。”許識摸了摸臉：“沒有，亂講。”
鬱聆山莫名被許識逗樂。
她繼續道：“應世德算是對應婕徹底失望了，道歉信估計還是應世德找人寫的。”
許識心裏很感激，她把鬱聆山的手拿過來蹭自己的臉：“謝謝你。”
鬱聆山把手抽回來：“客氣了小朋友。”
鬱聆山又咬一口三明治：“晚上有空嗎？”
許識點頭：“有啊。”
鬱聆山：“跟我一起去吳老師的家吧。”
許識：“啊，啊？”
鬱聆山：“他都在我麵前幫你說話了，那麼正常流程就是我會告訴你，而你應該感謝他。”
許識長長哦了聲：“是的，沒錯。”她問：“那，那我要準備什麼嗎？”
鬱聆山：“準備個墊子，晚上吃完飯直接跪在他麵前，跟他說你不要不識好歹，快點收我為徒，過了個村就沒個店，我現在可多人要了，想要我的人隊伍排到了fà國。”
許識幹幹笑了一下：“不要吧。”
鬱聆山因為許識樣笑了起來：“就開始緊張了？”
許識：“有點。”
鬱聆山歎了聲：“應該做完告訴你的，別影響我們大猛1發揮啊。”
許識：“那不會，不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