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撲克牌放一邊,咳了咳:“看好了啊。”
鬱聆山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許識右手突然出現,還拿了個打火機。
鬱聆山有些驚訝,也開始期待。
許識啪的一聲把撲克牌點上,然後在桌上花裏胡哨跟作法似的做了一堆手勢,最後手一捂,突然把火心往鬱聆山那邊遞。
鬱聆山下意識就後退,但下一秒,她笑了起來。
許識手上的撲克牌不見了,變成了一朵玫瑰花。
“哇”鬱聆山鼓掌:“好厲害哦。”
許識也笑起來:“是不是有點土?”
“啊,呃,”鬱聆山把玫瑰花接過來,看起來很稀罕地說:“我一點也沒看出來,玫瑰花是從你的袖子裏拿出來的。”
許識瞬間大笑起來:“幹嘛啊。”
鬱聆山又問:“所以選撲克牌的意義是?”
許識莫名神氣:“混淆視聽啊,你一開始一定以為我要變撲克牌的魔術吧,誒,我不是。”
鬱聆山被逗得笑起來,點頭道:“確實一開始誤會了。”
拿了玫瑰花,鬱聆山才發現這是一朵真花,靠近還有淡淡的香味。
“送我的嗎?”鬱聆山問。
許識點頭,表情有那麼點的小得意:“對啊,偷偷買的,你不知道,”許識又說:“給漂亮姐姐變魔術,當然要用真花。”
鬱聆山捏許識的臉:“嘴甜啊。”
玫瑰花的刺都處理了,花也很新鮮,確實想不到是什麼時候偷偷準備的。
鬱聆山親了一下花瓣,再用花瓣親吻許識的臉蛋。
不管土不土,不管有沒有露餡,不管是魔術還是其他。
鬱聆山對許識,永遠喜歡。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陪伴,番外過幾天~
"番外不散場
“我昨天就說了不行,為什麼今天還給我一樣的東西?”
鬱聆山拿水果進房間時,正好聽到許識說這麼一句話。
她一手撐著桌邊,另一隻手摸著鼠標,皺著眉看著電腦。
鬱聆山開門開得輕,見狀也就不打擾,悄悄地,當作沒有來過,再把水果盤端了出去。
媽媽正坐在餐桌上擇菜,見鬱聆山不到一分鍾又出來了,手裏的東西一點沒有變,她抬頭問了聲:“怎麼了?”
鬱聆山把果盤放在桌上:“教訓下屬呢,”她把椅子拉開,在媽媽對麵坐下:“好凶哦。”
媽媽笑了起來,搖搖頭:“當領導咯。”
鬱聆山補上:“不一樣咯。”
許識出來已經是十多分鍾之後的事了,彼時鬱聆山和媽媽已經換了個事,正在剝豆子。
兩人聽到走廊那邊的聲響,默契地抬頭對視一眼,鬱聆山再快速往許識方向瞟一眼,又迅速把眼神收回來。
媽媽低頭笑了笑。
“怎麼了?”
許識過來就察覺到不對了,她拉開椅子在鬱聆山身邊坐下,順手也撈了一把豆子開始剝。
鬱聆山問:“工作怎麼了?”
許識搖頭:“沒事,一個稿子好幾天沒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