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吃了午飯,收拾了一番就出門看電影了。
一場文藝片,把許識和媽媽哭得不行,鬱聆山在旁邊忙著遞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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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電影院出來,鬱聆山以為兩人還要好一會兒才會緩過來,沒想到就一個扶梯的時間,兩人就好了。
還是媽媽先□□的,她指著樓下一個服裝店,大手一揮:“走,我給你們買裙子穿。”
許識愣了一下:“突然買裙子?”
鬱聆山也疑惑:“突然買裙子?”
媽媽:“對,突然買裙子。”
許識很早以前和鬱聆山聊過她的小時候,有件事就是她媽媽特別喜歡打扮她,但後來,大概是初中吧,許識懂事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了,就不要媽媽買了。
兩人大概是突然懂了,相視一笑,異口同聲:“走。”
媽媽在買衣服方麵可謂精挑細選,在商場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兩人的小裙子買下來。
累是累,但快樂是真的快樂,上了車,嘴裏還叨叨著:“晚上就穿給我看。”
晚飯大家決定吃牛排,但媽媽不讓許識做了,嘴上是嫌棄許識做的沒她好吃,但許識知道媽媽怕她太累了。
鬱聆山買了很多小燈和蠟燭,晚餐時間桌上再次慶祝媽媽生日快樂。
“喝點酒嗎?”媽媽說著就站了起來:“小識說你挺喜歡喝酒的,我去拿。”
鬱聆山問:“那她呢?”
媽媽問許識:“你喝嗎?”
許識咽了一下口水,馬上擺手:“不了。”
上次的陰影還在來著。
所以……
什麼陰影呢?
大概幾個月前吧,她工作室一個大合作成了,鬱聆山借著慶祝為由,非要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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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能是喝得有點猛,不到半小時許識人就懵了。
而通過鬱聆山手機裏的錄像,許識幹了以下幾件事。
她一直巴著鬱聆山對鬱聆山說我愛你,自己說了還不夠,也讓鬱聆山說愛她,但因為鬱聆山是笑著說的,她莫名其妙感到委屈,哭到不行,黏著鬱聆山說了清醒的時候絕對不可能說的情話。
不斷在深情和油膩的邊緣徘徊。
雖然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打斷了她的情話,但這一點也不影響第二天許識看到這些,摳出大別野。
太尷尬了。
什麼東西啊。
鬱聆山大概也想到這件事了,低著頭默默笑著,等媽媽去拿酒了,嘴裏悠悠說一句:“你是月亮,我是星星,我每天都因為你唔……”
許識捂住了鬱聆山的嘴:“求求你。”
鬱聆山笑到不行。
許識的酒量大概是隨了爸爸,一點沒有媽媽的樣子。
這倆一個晚上幹了一瓶酒,一點感覺都沒有,許識拿著椰汁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後來兩人應媽媽的要求把裙子換上。
媽媽給鬱聆山挑的是長款的吊帶包臀裙,給許識挑的淺白色短裙,一黑一白雖然風格不同,倒是搭的很。
三個人在陽台吹了會兒風,媽媽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