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陸秧秧的肯定後,晏鷺詞開心地晃出了小尖牙。

“你把羅義關進困囚籠以後,對他用了刑。以前我在困囚籠裏,你從來沒有變出過那些刺鏈對我。你果然還是喜歡我、舍不得我受傷,對吧?”

彼此確認了感情,又經曆了昨夜在燃燈之上被她護在身後,晏鷺詞此時對陸秧秧傾注的感情更多了。

他死死地把她當做唯一屬於自己的東西,緊緊攥著,所以,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更為強烈地想從她嘴裏聽到更多的愛。

“是……是啊。”

這個問題來得突然,陸秧秧的回答磕巴了一下,就顯得非常心虛。

她當時沒有對他用刑,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那時的她對靈力的掌控不夠好。不像如今,她已經吸收了那張黑銅麵具中陸珣留下的靈力,通過術法、解決了她從出生起靈力就一直失控的問題,可以近乎自如地操縱困囚籠了。

但這種時候,陸秧秧怎麼也不能實話實。

“我對你當然不一樣!”

她又開始想辦法糊弄,“看,藥泥已經好了,可以上藥了!”

晏鷺詞低頭看了看他受傷的小腹,稍微地抽開了一點裏衣的帶子,隨後,他的手指忽然停住,抬眸看向陸秧秧。

“你的生辰到了。”

他認真地問。

“你要親手上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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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出自(清)納蘭性德《木蘭花·擬古決絕詞柬友》】

第160章

陸秧秧的確口出狂言、說過她想要在生辰時“拆禮物”,但在知道她當年輕率的行為給晏鷺詞帶來了多大的痛苦以後,她就早早地消了這個心思,再也沒敢提一次。

可如今,她的禮物卻主動扯鬆了包裹上的係帶,邀約著問她要不要拆開自己。

這不是有點過於誘人了?

陸秧秧的理智化作小人,拚命地揪著她的頭發。

不行不行!現在是什麼時候?他還受著傷、流著血,你竟然就無恥地想要拆禮物,這豈不是坐實了你對他的愛就是□□熏心!

但她的眼睛黏在他緩緩抽著裏衣帶子的修長手指上,那些理智就全成了漿糊。直到晏鷺詞又問了一遍,她才想起來,晏鷺詞問的隻是要不要給他上藥。

對啊。

隻是上藥而已!他隻是要我給他上藥而已!

這樣一想,她的負罪感馬上就沒有了。

她果斷地捏住男孩白色裏衣的係帶,怕自己反悔般一把抽開!接著,她馬不停蹄將他的四五層裏襯衣料一層層掀開,快讓她感覺自己真的好像是強搶到民女後急不可耐的山賊大王,一點兒的繾綣情趣都沒有。

邊這樣想著,陸秧秧終於撥開了晏鷺詞最貼身的白衣。

他的刺傷處因為撒過了薛盈的藥粉,已愈合大半,隻是在行動間又裂開了一些,不算嚴重。

陸秧秧鬆了口氣,將藥泥倒在幹淨的白布上,覆上他的傷處,隨後將白布往他的細窄的腰身上纏。

兩人逐漸貼很近,陸秧秧難免又有些心猿意馬,眼睛開始亂瞟了起來。

男孩很瘦,但身體卻並不弱。

明明腰細軟的像是柳枝,但從腰向下卻極為緊實,越往下,線條就越發明朗……

她走著神,手指不小心劃到了男孩赤、裸的後腰,男孩不受控地難耐地挺了挺腰,喉嚨裏發出了聲很輕的氣音。

本就神經緊繃著的陸秧秧被耳邊的這聲喘一激,頓時口幹舌燥,下意識舔了舔下唇。

男孩本來帶著霧氣的眼睛驟然下沉,變成了一片沉寂粘稠的黑水,一眨不眨地盯住了她的嘴唇。

隨後,他學著她,也舔了自己的嘴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