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野豬頭套少年是個典型的不聽人話的家夥,見了人就隻想跟他們比拚武力,太宰治才吃不消跟這種連腦子裏都塞滿了肌肉的家夥交流。
至於最後看起來最正常的灶門炭治郎,他雖然很好說話,也很樂意將事情都說出來,但是這個少年太天然了,天克太宰治。完全應付不了這種純粹且直白善意的太宰治果斷將套話的工作交給了江戶川亂步,自己跑去冷靜冷靜了。
“嘛,總之,鬼是一群以一個活了千年的鬼王「鬼舞辻無慘」為中心存在的奇怪群體,是一群連個組織都沒有,隻會吃人的呆子,啊對了,據說被鬼注入鬼血就會有一定幾率變成鬼,鬼王就是這麼發展鬼的。”江戶川亂步對這幫子家夥很是不屑,“鬼除了無法見太陽光,畏懼紫藤花且被鬼殺隊的特殊武器日輪刀斬首會死以外,基本沒有其他致命的弱點。一定要說有什麼的特別的話,就是鬼裏有名為下弦和上弦的特殊鬼,這些鬼的實力遠在一般鬼之上,算是鬼王的直屬部下?”
聽了江戶川亂步這亂七八糟的描述,織田作之助很是困惑,“那這個鬼王,到底想做什麼呢?”
“不外乎找到不怕太陽光的方法吧?”太宰治托著下巴懶洋洋地說道,“最起碼我想不出這種家夥還能有別的什麼更高遠的目標。”
“活了一千年,好厲害。”一旁做記錄的芥川銀小小聲地感慨了一下。
“不如說活了一千年還沒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這家夥實在有夠垃圾的。”中原中也嘲諷了一句。
“嘛,雖然平時我是喜歡跟蛞蝓唱反調的,但是這句話我非常讚同呢。”太宰治也托著下巴笑眯眯地說道,“活上一千年唉,要是換了我,隻能在黑暗中生存的話,別說一千年了,一千天,不,說不定一千秒都受不了呢。”
織田作之助敏銳地察覺到太宰治的情緒有些不對,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太宰的腦袋,卻並沒有說什麼。
“至於鬼殺隊,則是個並沒有政府在背後撐腰的民間組織,大部分的劍士都是被鬼戕害後的家庭裏的幸存者,他們會一種奇怪的呼吸法。”江戶川亂步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是通過修習不同的呼吸法和配套的劍術,他們才能做到和鬼戰鬥。”
“這個我知道,他們的呼吸法確實有獨到之處,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卻可以通過呼吸來調整身體所需要承擔的壓力,從而做到抑製傷勢。”與謝野晶子作為救治過煉獄杏壽郎和灶門炭治郎的人,很清楚他們之前受到的傷有多重,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劍士們依然可以保有一定的戰鬥力,不得不說呼吸法這東西確實挺玄乎的。
“不過現在的時代,也沒有什麼異能力之類的東西,呼吸法也隻能抑製傷勢,不能治療傷勢,如果我是鬼殺隊的當主的話,一定會像借用與謝野的力量的。”江戶川亂步雙手抱胸,“但是無論是鬼殺隊的哪一位劍士,還是紫藤花之家的人,對鬼殺隊的當主都讚譽有加。所以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家夥,明天就能見分曉了呢。”
全程一直保持著安靜的福澤諭吉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鬼殺隊的當主是個可以值得信任的人,那就可以進行合作。若非如此,那麼他們寧可單獨行動。
第二天,煉獄杏壽郎就又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他的傷勢被與謝野晶子一鍵清零之後,就連以前的舊傷都好了,不過他已經養成了大嗓門說話的習慣,現在想改也改不了了,“當主大人想要見一下諸位,不知道你們方不方便?”
煉獄杏壽郎雖然大著嗓門說話,但是措辭用語都很客氣,武裝偵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