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沒有高血壓,不然真要擔心他會不會出事。
躺在擔架上甚至起不來,使魔也沒辦法用,就連先去找caster的事情都是好不容易聯絡上的阿其波盧德的人告訴他的,阿其波盧德的人在發現了他的情況之後,緊急聯係了在日本的人偶師,用高價給他換來了一雙義肢的手。
可是就算是這樣,肯尼斯也沒說半句要去報複未婚妻家族的事情,甚至不願意在這種時候離開日本。
聖堂教會那邊也很火大,聖杯戰爭舉行的好好,言峰璃正都認為遠阪時臣肯定能獲得這次聖杯戰爭的勝利,前往根源了,結果居然在半途殺出來個這麼家夥。在其他servant的禦主人選都確定了的情況下,唯一不確定的自然隻有可能是一直沒有露過麵的caster的禦主了,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既然那邊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出,聖杯戰爭自然隻能先暫停一下,大家先把caster找出來再說。
別以為現在caster這一組好像沒有搞出什麼問題來,但是倘若真的將魔術的神秘揭開,問題才真的大了,言峰璃正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到了晚上依然沒有進展的話,他就用一枚令咒作為懸賞,來尋找caster他們。
然而還沒等到中午,所有正因為廣播裏什麼有用信息都沒說而有些焦頭爛額的禦主們,就看到了某個日式大宅的房頂上噴上了一束煙花,就差沒明晃晃地說“就在這裏”了。
“可惡,caster到底在想什麼!就這麼自信麼?”看到這堪比挑釁的舉動,saber也很是惱火,她昨天和npcer一對一打的正酣暢,結果打了一半npcer的禦主和自己的aster也打了起來,npcer眼見著自己的aster被自己的aster擊中,立刻就趕過去帶著他離開了。
雖然事實上這件事情本身沒有什麼可以說的,雙方參戰,servant和servant戰鬥,aster和aster戰鬥,無論誰勝誰負都不應該有所怨懟,特別是這次還是npcer一方主動出擊,那麼就算是他們被城堡裏自帶的結界和陷阱所傷,這其實也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因為saber和衛宮切嗣之間一直都無法達成共識,雙方在執行上有著相當嚴重的偏差,因此這本來一件挺明朗的事情,愣是被雙方弄成了爭執,兩人甚至還大吵了一架,要不是有愛麗斯菲爾從中調節,隻怕會鬧到不歡而散的程度。
想要一較高下的對手沒了,aster又和自己三觀不和,saber現在也是滿肚子火氣,早上再收到聖杯戰爭暫停,大家先去找caster出來的消息,她自然也是卯足了勁打算迅速地將人找出來的。
結果就發現caster的禦主除了那句不明所以的話之外,根本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愛麗,聖杯戰爭的真相什麼的,caster真的是在危言聳聽麼?”在第一次聽到廣播的時候,衛宮切嗣就產生了疑惑,而等到所有人都看到那朵大白天綻放的煙花的時候,疑惑就變得更重了。
“大爺爺並沒有跟我說過。”愛麗斯菲爾也是一臉的疑惑,她也無法確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同樣的疑惑在遠阪時臣那邊也有,他之前動用令咒強製讓archer回來就已經讓吉爾加美什王非常的憤怒了,這樣搜尋caster組的事情,他自然不敢再動用這位大爺。
“真是沒想到,caster的禦主居然會做出如此不智的行為來。”遠阪時臣坐在自己家的地下室裏,等著自己的弟子言峰綺禮的assass給自己帶回來消息,神色卻不是很好,因為他也注意到了那一則廣播裏的「真相」兩個字,該不會真的被caster察覺到,聖杯戰爭的真實目的,其實是獻祭七個servant,來打穿通向根源的道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