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遇上穆之祁,他大笑的嘴臉立刻收起,故作矜持一笑,“穆少,我……”
穆之祁卻冷眼掃過他那貪婪的臉,一個“滾”字讓周賀寒下不來台。
梅越看著穆之祁僵著臉過來,不高興,轉過臉去。
穆之祁大步上前把人抵在門上,雙眸是難以掩飾的怒氣,問:“什麼叫跟你沒關係?”
梅越愣了一下,他剛才聽到了!
梅越不說,別過臉去,他今晚真的TM是生氣了!
他穆之祁還敢來質問他!
穆之祁見他不說,擒住他的下巴,讓他正是著自己。
穆之祁動作雖莽撞,力道卻很輕柔,在梅越視線看過來的那一刻,怒氣隨之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委屈:“我是你先生,怎麼會沒關係?嗯?”
穆之祁知道梅越真的生氣了,他今晚的做法在梅越眼裏一定是荒謬的。
可是他明知道他生氣了,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穆之祁深呼吸,算了,生氣了憤怒了,總比誤會他好,穆之祁決定坦白今晚的聚餐。
“梅越,我……”
“你戒指呢?”梅越突然疑問,打斷穆之祁的話。
“戒指?”穆之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在氣這個?
梅越板著臉說:“對,你沒戴戒指。”
這是梅越·
梅越笑了笑,他家穆醫生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是早晚的事。但是,你現在想知道我的筆名嗎?”
梅越仰臉望著穆之祁,那雙清澈的雙眸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如一麵明鏡,透亮光澤。
穆之祁抿著嘴唇,說:“洗耳恭聽。”
梅越沒有在看穆之祁的神色,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他告訴了穆之祁他曾經的筆名叫暮之秋,說來也巧,‘穆之祁’,‘暮之秋’,這兩個名字的拚寫字母好像啊。
穆之祁隻是頓了頓眉繼續聽他說著。
梅越:“我沒想到你妹妹很喜歡我的書。”
梅越陷入自己的回憶中。
梅越:“你知道我家的情況,當時的我除了逆來順受別無他,奶奶告訴我說隻有我有能力了,我才能獨立。”
梅越:“高中起,我就開始寫小說了,剛開始寫的時候是因為愛好,寫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我還可以這樣賺錢。”
梅越:“第一本的成績不錯,上了大學後程顥選擇創業開工作室,我和另外一個好友一起寫小說。我們三個無話不談,在大學裏,同學都叫我們三劍客。”
梅越停下來笑了,想到那段青鬆歲月,感覺好遙遠,其實也隻是過了兩年。
他告訴了穆之祁他大學時寫作的所有的靈感都源於生活,穆之祁一直安靜的聽著。
講到寫作靈感,必然不可避免的談到了《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