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醞釀出一種淒淒慘慘戚戚的氣氛:“大齡單身男青年,慘。”

“你找個助理就結了。”林序說,“全方位多角度巨細靡遺地照顧你,多好。”

盛星燃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順便被電流碾壓而過,那種痙攣的感覺不知道該歸於酥|麻還是歸於震懾,就像他不知道林序這個“助理”的話題是出於對前助理對他的告白而有的在意,還是真誠地為大齡單身男青年參謀如何有人提供照顧。

林序的表情被低下頭的角度完美掩蓋,無法判斷蛛絲馬跡,盛星燃看著他後頸延伸的線條,陷入了沉思。

直到林序和崽崽一起投入地完成了積木的整體組裝,捧出了一輛漂亮的消防車,盛星燃才又挺了挺腰,清了清嗓子:“下個月我們都在A基地拍戲。”

這個事情不是一開始就提過了嗎?林序向盛星燃投過去略感覺奇怪的一瞥。

捕捉到林序的視線,盛星燃又笑了:“就是……離你很近,感覺很安心。”

“安心?”林序淺淺地搖了搖頭,“應該多少繞不過‘對家’這個話題了。”

“如果隻能以‘對家’這一個方式和你相提並論,我願意。”盛星燃眼光沉沉如水,“但是我更希望我們是‘一家’。”

林序看過來,眼神平靜:“我把崽崽帶過去我那邊,晚飯的時候再帶他過來,你好好休息。”

“林序……”盛星燃微微低頭看陪著崽崽還坐在地毯上的林序,輕輕叫他名字。

眼神裏的水光粼動,隱秘又直白。

林序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又對崽崽伸出了手:“崽崽,我們讓星燃爸爸休息。”

崽崽乖乖的拉著林序的手站了起來。

“你別……”盛星燃忽然開了口,剛說出口的兩個字又活生生地被他自己截斷,接上了可憐兮兮的哼哼,“啊……痛……”

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序才發現自己已經一步踏了過去,扶住盛星燃的肩膀,小心地護住了他的腰。

盛星燃微微仰頭,用崽崽聽不到但林序聽得清晰到無從忽視的聲音貼近林序:“我說喜歡你,不是玩笑。”

林序手一抖,落在盛星燃的腰上,立刻得到盛星燃又抽氣嚷著痛的回應。他下意識第一反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盛星燃又貼近林序,“不知道我是認真的,還是,不知道我會痛?”

“我……我覺得很不真實。”林序直起身來,和盛星燃拉開了合適的距離,“我需要時間。”

盛星燃仰頭,嘴角的笑意逐漸溢出,“多久?”

多久?林序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定義,他咬了咬唇,迷惘地搖了頭。

“多久。”盛星燃依然笑意滿滿,林序甚至在那笑裏看出了幾分誌在必得。

誌在必得的盛星燃,把給到林序的疑問句,變成了主動權在自己這方的肯定句:“多久,我都等你。”

盛星燃以“腰傷太重難以自理”,聯合崽崽一起說服了林序,為了保護他那金貴的腰,晚上在B座留宿。

林序答應後,盛星燃倒是很安靜很配合地沒有再涉及感情的問題。

他把《小春秋》的劇本拿出來,揣摩了許久,又和林序交流了同樣在A基地的兩部劇各種的想法和問題後,崽崽也該睡覺了。

前一天的給崽崽講的睡前故事隻講到一半,盛星燃哎喲哎喲地扶著腰打算站起來,拖動“病體”去崽崽房間給他把睡前故事講完時,林序皺了眉。

他想了想,做了安排:“崽崽,今晚的睡前故事,在星燃爸爸的房間講可以嗎?等星燃爸爸講完故事,我會把你抱回你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