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舒橋打理好自己下樓,這時候餐廳已經沒人了,隻有鬱家三少還在桌上。
聽到動靜,鬱聞川回頭見到他,笑眯眯的抬手打招呼:“喲二嫂,早上好~”
“早。”舒橋沒忘自己在鬱家是個嬌柔賢內助人設,對著他也微微一笑:“你還沒去公司?”
他邊說邊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鬱聞川閑聊。鬱家的早餐氛圍和舒家有很大不同,相比較舒家熱熱鬧鬧,鬱家大部分時候都是冷清的,早飯也是誰先起來誰先吃,吃完了各自出門忙碌,很少會有人聚齊的情況,舒橋結婚這三年差不多也習慣了。
鬱聞川饒有興致的偷偷瞥了一眼他,突然說道:“二嫂,二哥實驗室最近招了一批應屆畢業生進來。”
“是嗎?”舒橋咬著火腿吐司,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鬱聞川見他不為所動,半真半假的又說:“聽說那些應屆生都水靈靈的漂亮,還有一個小O,特別年輕。”
舒橋抬起頭看他,平靜的問:“你想說什麼?”
見他終於有了反應,鬱聞川收斂了壞笑,一板正經的道:“二嫂,容我提醒你,你要多注意這些事,畢竟……二哥他情況特殊,萬一他身邊的什麼人有了歪心思,你就危險了。”
舒橋嚼著麵包的動作放緩片刻,良久沒有說話。
雖然鬱聞川這人是鬱家最不靠譜的存在,可他也不是壞人,既然他一大早專門等著自己就為了提醒他這個事,那就證明他心裏是有這個憂慮的,所說的話也絕不是空穴來風。
“我吃飽了,先走一步。”鬱聞川吃完最後一口推開餐盤起身,禮貌打完招呼後離開家門。
舒橋淡定的吃完自己的早餐,然後也出門去上班。按理說,以他現在的條件大可不必工作,不管是舒家還是鬱家都是大富大貴的門戶,他這個富N代哪怕什麼都不做也照樣可以有優渥的生活,可舒橋是個閑不住的,他在鬱家裝賢惠,總也不能天天不喘氣,出來工作也算放鬆,短暫的脫離人設。
不過他的工作並不在自家公司,隻要是正常人就不想被人當祖宗供養,舒橋於是在別家隨便找了個公司上班。他大學學的是美術,尤其擅長畫人體,工作空閑之餘沒事就在網上接外快幫人畫圖。
除此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其實還在某不可說網站當畫手,專畫一些沒眼看的顏色圖,內容大膽到令人瞠目,也因此吸引了不少吃肉臉大的粉絲,成天歡樂的太太長太太短,幾乎把他當成產糧大戶。
沒辦法,誰叫他現實中那啥生活不愉快,隻能從畫圖YY中得到一絲絲的宣泄。
舒橋現在的公司離家坐車隻要二十分鍾,是一家小型私企,雖然規模不大氣氛卻很好,同事間沒什麼勾心鬥角,大家相處的不錯,舒橋喜歡這裏,因此工資不高他也甘之如飴。
打開電腦沒多久,他就接到了一條微信,是群裏發的。
‘昂~人家很久沒出門了想喝奶茶,你們周六要不要出來聚聚?’
舒橋看了一眼,果然是他那焦裏焦氣又欠揍的大嫂,不過仔細想想他們幾個人上次聚會還是半月前,也的確很久沒見了,出來玩玩也可以,他簡單的回了一句好就又把手機放下,埋頭工作。
鄰近工位的趙姐瞥了一眼前方經理辦公室,然後悄悄地湊過來小心地問:“小橋,你昨晚和你對象……還好嗎?”
“不好。”舒橋盯著電腦漫不經心的回她,他的圖又被策劃打回來重修,今天必須完成交稿。
趙姐有些微的困惑:“不應該啊?那香水是我特意托人帶的,據說隻要是個A聞了都把持不住,怎麼你竟然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