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不必那些域主出手,便是他們手底下隨便一員魔將,都能將兩人輕而易舉地置於死地。
“怎麼,害怕啦?”見淩江羽沉默起來,琅淵終於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不過,就算是你們現在知道害怕也晚啦,你們從人界進來容易,但是你們在魔界,隻要一掏出無攖那家夥用過的神器,隻怕馬上就會被我那幾位老朋友抓起來,連自爆的機會都不會給你們。魔界別的沒有,折磨人的法子卻是多得是。你們放心,就算是天天換著花樣地折磨你們,也能不重樣地玩上千年。”
晏歸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涼涼開口道:“哦,那你到時候會是什麼下場?”
琅淵:“......艸。”
忘了這茬,他現在修為消失,想來下場也不會比這兩個人好多少。↓思↓兔↓在↓線↓閱↓讀↓
“小子,你把你的血滴一滴給本座瞧瞧。”沉默片刻,琅淵麵無表情地對淩江羽吩咐道。
淩江羽冷哼一聲:“你又想做什麼?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我勸你就別再打那些鬼主意了。”
琅淵翻了個白眼:“本座是要瞧瞧,你體內的天魔之魂究竟是傳承自那六個混蛋裏的誰,日後老子也好去找他們清算總賬!更何況,你以為天魔血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使用的嗎?到時候,少不得再找一個天魔給你陪葬。”
這魔界所有的魔修幾乎都是他們七位天魔的血脈族裔,查出淩江羽體內魔魂的來曆,對於琅淵而言至關重要。
淩江羽頓了片刻,刺破掌心滴了一滴血在琅淵麵前的地麵上。
琅淵也不在意,他俯身伸出指頭在地麵還未幹涸的血跡上沾了沾,隨後又舔了舔,閉上眼睛像是在細細品味那其中的滋味。
隨後,他麵色古怪地睜開眼睛看著淩江羽,看了半天以後,他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的狂笑。
這陣笑聲來得猝不及防,在場的人都被他不大不小地嚇了一跳。
“這大哥哥莫不是瘋了吧?”躲在晏歸荼探出個小腦袋的瓏霜小聲嘀咕道。
“哈哈哈哈哈.......”琅淵笑得咳嗽起來,半天以後才恢複了平靜,嘴角卻始終掛著一抹玩味嘲弄的笑,“居然是他,哈哈哈哈居然是他!本座就說這世間豈有不耽溺美色的魔修,鬧了半天,他這顆看似萬年不開花的老鐵樹竟然早就和那家夥勾搭上了,哈哈哈哈......”
“你指的是誰?”淩江羽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
琅淵俊美的臉笑得微微扭曲:“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嗬嗬。”
卻是打定了主意再不肯開口吐露半個字了。
“如果兩位接下來要去找祀焱,妾身想在此地與幾位就此別過。”雲錦麵無表情地看著晏歸荼,“我曾經破壞過他的好事,他曾放話,再見到我會用我的屍體去填他的屍魔坑。雖然我活了十幾萬年,不過目前還不想死。”
“放心,”淩江羽看了看雲錦,忽而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和師尊罩著你。”
“就憑你們?”琅淵輕蔑一笑,隨後又用意味深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晏歸荼和淩江羽兩人,“不過,說不定倒也可以,憑你們兩人這兩張臉,哈哈哈哈......我早該看出來的。”
淩江羽沒有搭理琅淵那些沒頭沒腦的話,隻是對著雲錦淡淡地點了點頭:“我們不行,不過魅魔應該可以。”
琅淵臉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你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下一秒,他的麵上又露出幾分緊張的神色:“不好,我們方才破開空間進入魔界,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