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操勞,她也就多看顧了兩個孩子一些,其餘的後宮之事靈茹和牧危都幫她擔著。
陳禦醫走後,又隨著牧危去了長信閣。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陳禦醫才道:“皇上,若是今後一直無所出,皇後娘娘必定會懷疑,到時該如何回答?”`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牧危蹙眉,想了想到道:“你自己想好措辭。”
早在五年前,小梔生兩個孩子時,牧危就找陳禦醫要了絕育的藥服下,孩子有兩個就夠了,小梔經曆那樣的危險一次也夠了,他絕不允許她再經曆一次那種痛苦。
陳禦醫苦著臉,皇上這是完全將這麻煩推給自己了。
顏玉梔嘀咕了一陣,心裏雖有遺憾,隨著時日越長,這件事漸漸也忘了。
孩子六歲前會折騰皇帝,六歲後皇帝就開始折騰他們了。每日卯時初,天將亮未亮時就被提溜起來讀書習字,用完早膳後就要開始學武。
每日課程排得滿滿當當,除卻午休要戌時才能得閑。
兩個孩子忙,顏玉梔倒是閑了下來,前半個月她樂得自在,後半個月怎麼都覺得不得勁。
趁著辰時孩子紮完馬步,親自去了一趟思學閣,才在窗外站了小會兒就被牧危發現了。
外頭的知了‘吱吱吱’的叫個不停,陽光斜斜的打在牧危身上,他拿著奏折衝著她笑。
兩個小的似有所覺,轉過頭來瞧見她,也笑得似夏日最燦爛的花。
那一瞬間,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湧來,天地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眼裏隻剩下麵前的三人。
幻想中兩個小的會像往常一樣撲到她懷裏喊‘母後’,然而沒有,兩個小的依舊規規矩矩坐著讀書,仿佛方才那一笑是錯覺。
她笑容僵在臉上,倒是牧危站起身將她迎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牧危接過她手上的團扇,很自覺的給她打扇。
顏玉梔又瞧了兩個小的一樣,輕聲道:“你是不是對他們太嚴了,小孩子太壓抑了不好。”
牧危一臉無辜:“是他們要求的。”
這種話她自然是不信的,哪有小孩子不喜歡玩,要求學習的。
她轉向兩個孩子,認真嚴肅的問:“你們說說,是父皇逼你們的還是自願的。別怕,盡管說,母後給你們做主。”
兩個小的異口同聲道:“我們是自願的。”
“母後不信!”
二皇子牧武性子直些,小聲嘀咕了一句:“還不是被母妃逼的,天天陪您玩我們很累的,還不如學習。”
大皇子牧文緊張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噓,母後會傷心的。”
顏玉梔:“.......”什麼?怎麼就成她逼的了。
“什麼叫陪我玩很累?”明明是她在陪著他們玩。
二皇子一把拉下哥哥的手,接著嘟囔道:“我們都長大了,要多學習,練武,男子漢將來要保護母後的,怎麼能天天想著玩。而且讀書習字,練武就很好玩啊,我都能一拳打斷木板了。”
這不應該啊,他們才六歲,下個月過了生辰也才七歲,用得著這麼上進!
“你們現在是嫌棄母後了是不是?”
兩個小的齊齊搖頭。
顏玉梔眼眶開始紅了:“眼神一點也不真誠.....”
牧文,牧武:母後又開始了......
牧危連忙去拉她,她一把甩開,氣道:“你們三個很好,欺負我一個外姓的。”
牧危覺得自己很冤枉,天地良心,他什麼都沒幹!
這三人一臉頭疼的表情,顏玉梔腳一跺,氣得扭頭就走。靈茹追在後頭喊了幾聲都不理。牧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