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到治瘟疫的藥方,他一定要打死這個死斷袖!

思思女扮男裝壓著嗓子雌雄難辨,這次也不例外。

她聲音格外沙啞低沉道,“鎮南王可是有什麼要求我的?”

她說話時那呼出的熱氣,就撲在鎮南王的脖子和耳垂出,整得他很想躲,但是又不能躲。

鎮南王咽了咽口水,好看的喉結上下跳動著。

他的肌膚很白皙,喉結和他的長相一般好看,還透露出幾分挑逗的感覺。

思思見此美景,那神色微暗有些隱晦不明。

他清嗓說道,“咳,本王聽聞雷王有治疫的藥方,便想著來取個經,本王願意用所有的家當,換這一份治疫藥方。”

思思靠著鎮南王宛如臭流氓,時而拍拍他的披風,時而碰碰他的玉冠。

甚至還湊在他的脖頸間輕嗅,像極了登徒子在調♪戲良家婦女。

那鎮南王左等右等不見思思回話,這又被調♪戲了,心裏竟升起從未有過的委屈。

好家夥,他犧牲美色,這家夥居然不理他了。

久久之後,思思才又在他耳邊壓著嗓子說道,“可以呀,想要藥方就得拿東西來換,要麼跟我打一架,你贏了我就給你,要麼你做我的情人,以後我好好疼你。”

傻瓜才選第二個,鎮南王當場選擇打一架。

思思麵露失望的坐直身體,那表情恨不得把“你怎麼不選第二”掛在臉上。

鎮南王好不容易才控製住不露出嫌棄。

在比武場思思選擇平常的長.槍做武器,她不想傷到美人。

那鎮南王則選擇了長劍。

公子白衣持劍更添瀟灑,與一身黑紅色勁衣相對而立。

思思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眼裏更添幾分銳利,那鎮南王也滿臉嚴肅。

思思率先發起進攻,那一刺一收力度十足,而長.槍進攻的優勢遠遠高於長劍,因此思思占盡優勢。

不過好幾次鎮南王的劍身差點近思思的身,思思一收一擋將鎮南王的攻擊全部化解。

終於鎮南王不再隻防守,他開始朝著思思的弱點揮劍,思思長.槍易攻難守。

但她卻用腰勁和手勁猛將槍身壓弓形,趁其不備回打在鎮南王的喉嚨處。

動作快準狠,鎮南王隻看見一個影子,反應過來喉嚨已經被思思的長.槍尾部抵住,而長.槍頭則在思思那個方向。

他輸了,但凡思思用的是長.槍.頭刺來,那麼他就死了。

思思咧嘴一笑說道,“唔,比武我贏了,但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何?你猜這沒頭的長.槍,能不能刺破那麵牆?”

沒頭的長.□□破牆壁,鎮南王很想翻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不可能!

這普通長.槍身不過是木頭所製,那牆壁中可不是泥巴,而是堅石。

“雷王這不是說笑了嗎?你想把藥方給我就直說嘛,何必還要比武傷和……”

傷和氣……

這話還沒說完,那長.槍已經脫手而出宛如弓箭,射穿麵前的牆壁深深陷進半根槍身。

鎮南王感覺臉上挨了一個巴掌,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思思雙手背在身後笑得像狐狸,上前墊腳拍了拍鎮南王的肩膀。

她語重心長的說道,“俗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比武輸了,打賭也輸了,那這藥方我就沒辦法給你了。”

“不過……”

思思視線像雷達一樣在鎮南王身上遊走,仿佛能夠隔著鎮南王的衣服布料,看見他完美的軀體。

“第二個選項,我還是給你留著的。”

那視線讓鎮南王感覺渾身滑溜溜的,咋說呢,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色眯眯盯著,恐怕都會有這種很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