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緊急的是亡羊補牢……本王對技擊之術甚感興趣,你說給本王聽聽,搞不好本王也學點防身,就不用在自家後院也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了。”
王爺要學技擊之術?趙忠祥臉上的表情開了染坊一樣,忽紅忽綠。吞吞吐吐道:“卑職自五歲始,即跟著師傅練習體書……技擊之術,師傅曾言,拳不離手,曲不離口,至今已一十三載,忠祥或日不敢一輟……”
趙忠祥的意思很明白:王爺呀,您省省吧!
趙忠祥的意思,李煜聽明白了,卻無惱怒之意,要學技擊之術不過是自己的遐想,畢竟以李煜的身體狀況和年齡來看,能鍛煉出個好身板,多活兩年就不錯了,技擊之術卻是休想。
“哦好!當該如此。”李煜麵不改色笑道,學不到技擊之術,卻有點不甘心,思謀著怎樣從他身上挖掘更多價值,美女如此被泡去,很虧!
“忠祥,你學的什麼技擊術?”
“回王爺,卑職隻得恩師三分刀術,慚愧得很。”
李煜搖頭,他對中國人這種過渡謙虛向來有看法,精壯之年的趙忠祥苦練十幾載的刀法豈會隻得三分刀術?現在卻不是爭辯他的刀術是三分,還是四分的時候,李煜的目光轉向趙忠祥的腰間,那裏一柄長刀赫然在目,黑色的刀鞘雕刻著許多精致花紋,古色古香,至少在李煜看來。
“好威武的刀啊。”李煜讚,又小心翼翼問,“本王能夠看一看嗎?”
武器對於武者來說,通常看的比命都重要,根本就沒有給別人把玩的可能。李煜卻不擔心,他的身份在這裏擺著,再有這些日子混下來,李煜已經知道,小蓮小梅小蘭小竹都是娥皇從周家帶來的陪嫁丫鬟,什麼是陪嫁丫鬟?陪嫁丫鬟就是老丈人怕姑娘受不了丈夫體格健壯準備的小妾!俺把小妾都賠給你了,看把刀不過分。
好在趙忠祥沒有絲毫猶豫,伸手解刀,雙手捧定,嘴裏還說:“好叫王爺知道,此刀乃恩師所賜,名匠以百煉精鋼打製,吹毛斷發,破甲如割絮……王爺!此刀鋒利,莫割了手!”原來趙忠祥沒完沒了誇自己刀鋒利的時候,李煜忍不住從他手裏搶過刀翻來覆去查看,如孩童見到稀罕物件一樣!
李煜伸手一按刀鞘上的繃簧,唰地抽出趙忠祥手中的寶刀,衝趙忠祥有些呆愣的趙忠祥一笑,以為我不知道刀有繃簧鎖著,用力拽是拽不出來的嗎?
一縷精光驀然射入他的眼睛,他心中一驚,突又感到手被壓的往下一墜,急忙雙手托住,好重的刀,脫了鞘竟還有三十餘斤的樣子!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李煜告訴自己,同時背轉身體,迎著陽光,長刀反射的光芒刺的他睜不開眼睛。
刀光如雪,刀身足有一米多長,卻不很寬,最寬處隻三指餘,避開強烈陽光,才看得出來明亮爍人雙目的長刀並非武俠小說說的那樣明如秋水,一片片指甲蓋大小的魚鱗紋規則地布滿整個刀身。
李煜除了菜刀,水果刀,對於殺人刀隻認得眾多抗戰老片中令日本鬼子聞風喪膽的鬼頭大刀,這肯定不是鬼頭刀,長刀單麵開刃,邊緣處薄如蟬翼,看來趙忠祥說的吹毛斷發,破甲如割絮不算太吹牛,不過……在中段劃出完美得令人不敢逼視的小角度弧形向上翹著,修長的像一個絕代佳人優美的體形,在末端形成尖銳的刃尖,刀芒森森冷漠的與李煜貪婪的目光對視,不由李煜不敗下陣來,李煜心突突跳,忽然想到另一種非常相似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