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隻是“小時候”的事。
邵群見他沒有反應,拿酒杯輕輕碰了碰他的杯子,拉回他的注意,“程秀,給他們個麵子嘛,他們都跟你賠不是了。”
李程秀看了邵群一眼,覺得心有些冷,垂下眼簾,猛灌了一口酒。
邵群笑道,“好好,程秀,你酒量見長呀,哈哈。”
李文遜抿嘴一笑,重新拿了杯酒,“來,我再敬你一杯,聽說今天的主餐都是你負責準備的,你這手絕活可不得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厲害!來,喝。”
李程秀不隻如何應付,又不願意和他們說話,隻好悶頭喝酒。
李文遜看李程秀借酒回避的架勢,衝邵群得意的眨了眨眼睛。
邵群見他杯中酒漸空,連忙塞給他一杯新的,幾個人圍著他輪番敬他酒。
李程秀今天情緒不佳,又被少時深為恐懼的幾個人圍在中間,從來滴酒不沾的他,今天竟是一口接一口,仿佛這樣才能暫逃現場。
他又覺得這酒喝著像飲料,應該不會輕易醉。
他不知道,邵群給他喝的是Tequila兌的雪碧,檸檬又煞去了酒的濃烈氣味,喝起來口感甜美微辛,就連李程秀這種不會喝酒的,也覺得不算難入口。隻是他不知道這有點兒像飲料的酒,有四十三度,而且開始喝著沒事,後勁兒極大。
邵群趁酒的後勁兒上來之前,連勸帶哄的給他灌了兩杯多。常年不喝酒且根本沒有酒量的人一上來就是高濃度的Tequila,而且喝的很快,毫無防備,等到李程秀覺得眼前直暈乎人也站不穩的時候,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他迷迷糊糊的就被邵群扶進了艙室。
邵群看著床上醉的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李程秀,哼笑了一聲。
李程秀之於他,應該算是小時候一塊兒想吃而不敢下嘴的新奇點心。
這塊點心那個時侯就透著誘人的香味兒,隻不過他年少膽怯,懵懂無知,除了提鼻子湊近了可勁兒聞,愣是沒敢動嘴,結果白白讓他惦記了好幾年。後來長大了,想吃敢吃卻找不著了,實在可惜。
不想他運氣好,又給他偶然碰著了。雖然這塊點心早就過了保鮮期,比起青澀鮮嫩的時候,要打了好幾個折扣,但是賣相依然不差,依然令他食指大動,頗有胃口。
這次可沒有任何理由能讓他小時候覬覦良久而不敢動的東西再次錯失了,他非得管飽了可勁兒吃,一嚐少年時期的遺憾。
邵群單膝跪上床,脫掉了李程秀的衣服。
酒精在李程秀身上的效果可謂相當可觀,此時他是從頭頂一直紅到了腳尖,白皙的皮膚浮著淡淡的粉,看上去細膩柔嫩又有光澤,他體毛還少,通體跟塊玉一般,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邵群體內立時升起一股熱浪,欲望急迫洶湧的簡直要從喉嚨裏噴出來。
他俯身將李程秀壓在身下,先低頭重重吻上他的唇瓣。
李程秀的眼睛隻勉強睜開了一條縫,瞳中盡是迷茫的波光,沒有焦距的看著天花板,對於洶湧襲來的親吻,完全沒有反應
邵群的手一寸寸撫摸著他光滑的皮膚,在他身上點著火。
李程秀猶如被拋在岸上的魚,難受的在他身下輾轉,喉嚨裏不時發出低低的呻[yín]。
邵群將他翻過身,摸出潤滑劑直接擠在了他的[tún]瓣上。
他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不做點前戲撫慰下伴侶而是直奔主題,實在沒情調,顯得他像個亟不可待的毛頭小子。可是今天他真的就控製不住了,他覺得這塊鮮肉他惦記太久了,如果不趕緊吞下去,唯恐遲則生變一樣。
邵群把潤滑劑盡數在他臀-縫裏抹開,用拇指按壓著穴-口慢慢的開拓。
李程秀身子一僵,似是清醒了一些,回頭迷蒙的看著邵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