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裏的格拉斯尼沒有理由對我動手。”
費奧多爾可是給阿卡瑪茲家族砸了不少錢,看在錢的份上,他們又沒有什麼利益糾紛和關乎性命的嚴重矛盾,為什麼赤鬆流要對自己動手?
隻因為太宰治的請求?別逗了,赤鬆流絕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太宰治估計會去上課,你們兩個有興趣嗎?”
費奧多爾笑眯眯地說:“我很期待在課堂上見到太宰治,對他手裏的【書】更期待。”
尼古萊和果戈理對視了一眼,果戈理聳了聳肩:“你去吧,你比我更想見他,不是嗎?”
尼古萊露出歡喜的笑容:“那下次你去。”
於是周一早上九點,費奧多爾帶著尼古萊到礦石科上課了。
果不其然,在教室門口,費奧多爾見到了太宰治。
在看到太宰治的瞬間,費奧多爾臉上流露出了略顯興奮和有趣的笑容。
尼古萊則是趁機對比自己認識的太宰治和眼前的太宰治。
最終尼古萊得出結論,這個太宰治的確是個陰沉的討厭鬼,還不如另一個世界跑到武裝偵探社當二五仔的太宰治呢!
那個太宰治起碼看起來是個人樣,這個呢?隻是注視著就仿佛看到了黑暗,誰樂意天天看這樣的死人臉?
尼古萊也流露出了有趣的笑容,自己認識的愛沙可不會喜歡這種陰沉鬼。
費奧多爾說:“我就想著你該來了。”
尼古萊說:“你一定注孤生。”
太宰治:“…………”
太宰治的心情本來就很差,一個是睡眠不足,另一個是剛在織田作之助那邊丟了臉,此刻見到費奧多爾和尼古萊,太宰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冷漠。
“啊,到哪裏都能看到下水溝裏的老鼠,真是太礙眼了。”
太宰治正要繼續諷刺費奧多爾,眸光一閃,看到了費奧多爾胸口別著的胸針。
胸針是綠鬆石製成,漂亮的卷草花紋形成了赤鬆流家的阿卡瑪茲族徽。
似乎察覺到了太宰治的視線,費奧多爾故意伸手擺正胸口的胸針,笑眯眯地說:“怎麼樣?好看吧?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送的,我們談得很開心。”
太宰治怔了怔,心思急轉。
在上周三的夜晚,他帶著中原中也襲擊赤鬆流,那之後赤鬆流應該立刻去了橫濱,根本沒空見費奧多爾,為什麼費奧多爾手上有赤鬆流的東西?
下一秒,太宰治福至心靈地明白了一件事。
原來在他找到赤鬆流之前,費奧多爾就先登門了!費奧多爾搶先了一步!
太宰治慢吞吞地說:“談得很開心?我想你們談論的故事主人公應該是我吧?”
正因為費奧多爾提前在赤鬆流麵前打太宰治的小報告,再加上太宰治拿出了魔術刻印,所以赤鬆流的態度才那麼惡劣。
哈!原來自己挨了一槍,還有費奧多爾的緣故?
太宰治在明晰這一點後,開始琢磨著怎麼暗算費奧多爾了。
費奧多爾敏銳地察覺到了太宰治隱藏得很好的殺意,但他根本不在意,他就是來炫耀的!就是要來刺激太宰治的!就是要讓太宰治出手算計他的!
隻要太宰治行動起來,費奧多爾就可以直接找赤鬆流求助了。
在鍾塔發布了召集令的現在,在時鍾塔即將展開對異能力者的狩獵時,還有什麼地方比一個魔術師的家更安全嗎?
沒有了!費奧多爾準備帶著兩個果戈理直接住進赤鬆流的家裏,但他缺少理由和契機。
看啊,眼前這麼大一個太宰治,還有一個重力使,機會不就來了嗎?
中原中也冷眼看著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在線battle,他掃了一眼饒有興致看著這一幕的白發青年——中原中也沒見過尼古萊·果戈理——中原中也低聲說:“先入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