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家交換來了兩個失敗的寶石劍禮裝,最後還認識了新朋友。

新朋友自然指的是織田作之助。

不管怎麼說,赤鬆流欠了織田作之助一條命。

赤鬆流敢百分百保證,如果當時踩入陷阱的人是他,下一秒他很可能遭到港口mafia的集體襲擊。

十年前的赤鬆流才十六歲,他能打得過中島敦、尾崎紅葉外加一個魏爾倫的組合嗎?

更別說還有數不清的港口成員在外麵圍堵。

但最終踩入陷阱的是織田作之助,看在織田作之助的份上,太宰治直接掛了電話,放棄了後續的追擊。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赤鬆流閉了閉眼,再睜眼,他眼中所有情緒都被收斂起來。

“太宰治……”

赤鬆流喃喃地說:“有來有往才是禮節,對不對?”

“歡迎來到倫敦,是時候送上見麵禮了。”

赤鬆流起身走到衣櫃前,他從裏麵拿出一套純黑色的魔術禮袍,又拿出了一雙黑色手套,赤鬆流換了全套的魔術禮裝裝備,又穿了特製的靴子。

然後赤鬆流拉開一個大抽屜,他戴了好幾條寶石項鏈,又在衣服邊邊角角的地方開始塞各種寶石和鑽石,他的袖口和袍子的扣子是清一色黑色鑽石,他又戴了三枚寶石戒指,兩條寶石手鏈,最後赤鬆流在右耳戴一枚拇指大小的中空耳環。

耳環是用黑色不知名魔獸獸骨製作而成,沒有絲毫光澤和亮度,中空的骨環裏側滿是細小的鑽石顆粒,關鍵時刻可以直接發動魔術。

最後赤鬆流又拿了槍械和匕首。

做好準備後他開始思考晚上的行動。

據赤鬆流所知,韋伯選的餐廳在倫敦西北區,那邊是貧民區,晚上基本沒人在外麵閑逛,是非常適合戰鬥的區域。

赤鬆流唯一擔心的是,萬一韋伯沒跑出交戰區域,被中原中也抓了當人質怎麼辦?

別說不可能,韋伯雖然講課帶學生很厲害,但他本質上是個戰五渣,身體素質甚至比不上普通人。

而且事後會有不少麻煩,畢竟魔術師和異能力者都在蠢蠢欲動,這時候動手,很容易成為兩邊撕逼的□□。

赤鬆流重重地歎了口氣,隻能無奈地拿出手機聯係朋友。

將善後的事情也考慮清楚後,赤鬆流閉上眼睛,收束精神進行冥想,不斷調動自身魔力波長,預熱晚上的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管是太宰治還是費奧多爾,這兩個人精都情理之中地沒有回據點,而是選擇提前去了韋伯說的餐廳附近等候。

果戈理和亞當自然是查了個寂寞。

韋伯下課後離開礦石科的教室,他先回到自己在現代魔術科的辦公室,從抽屜裏拿了一盒雪茄。

韋伯的魔術水平的確不太好,他也沒有什麼魔術禮裝,或者說即便使用強力的魔術禮裝,韋伯也不具備發動魔術禮裝所需的龐大魔力和天賦。

他那盒雪茄釋放的煙霧能夠形成一個簡單的暗示魔術,僅此而已。

韋伯叼著一根雪茄離開辦公室,他開車前往約定好的餐廳赴約。

餐廳內,一個偏僻的位置,費奧多爾和太宰治已經提前到了,尼古萊和中原中也跟在旁邊。

韋伯寒暄了幾句,隨即坐在了方形餐桌的最前麵。

他左手邊是費奧多爾和尼古萊,右手邊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隻是看座位,韋伯就察覺到了兩邊的敵對和冷意。

身為時鍾塔頗負盛名的觀察眼,韋伯雖然沒有什麼魔道才能,但他卻有著強悍的發掘學生天賦和特質的才能。

換句話說,他能通過一個人的點滴表現,來判斷一個人的魔術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