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一定支援,這本來就是我們想做的事。”
赤鬆流笑了笑,他猜到了中立主義派係會這麼做,他準備拿著對方早就做好的決定來向費奧多爾要好處。
他利索地報了一串手機號,表示伊薇特可以自己聯係費奧多爾。
伊薇特記下了手機號,她探究地看著赤鬆流:“阿卡瑪茲老師,您突然這麼大方,讓我有些心理發虛呢,難道你們貴族主義不想抓捕陀思妥耶夫斯基嗎?”
赤鬆流嘲諷地說:“如果貴族主義派係是鐵板一團,當初的肯尼斯·埃爾梅羅是怎麼死的?”
很難說當年肯尼斯之所以來遠東參加聖杯戰爭,是否被其他派係和貴族主義自身攛掇的。
畢竟一旦肯尼斯和尤利菲斯的女兒的聯姻成功,那麼貴族主義將徹底縫合過去的矛盾,一躍成為時鍾塔最強的勢力。
說到這裏,赤鬆流話音一轉:“而且隱隱分散的貴族主義派係對你們來說是好事,何必在乎原因呢?”
伊薇特感慨地說:“您可真是一位優秀的時鍾塔魔術師啊,怪不得在阿卡瑪茲老先生亂來的同時,阿卡瑪茲老師您的評價在時鍾塔卻持續走高,比起您父親,您更適合身處於這個漩渦之中。”
赤鬆流沒有對這個評價做出反應,他隻是伸手讓了一下,做了一個你可以滾蛋的姿勢。
伊薇特聳聳肩,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韋伯歎了口氣,他看向赤鬆流:“你怎麼回去?還是一起?”
赤鬆流嗬嗬笑:“稍等,我打個電話。”
赤鬆流給費奧多爾打了個電話,大致提了一下中立主義會找上門的事。
費奧多爾站在鍾塔侍從給他安排的房間內,他在窗戶邊俯瞰著附近的街區,笑吟吟地說:“謝了,格尼。你居然主動幫忙,有什麼事嗎?”
赤鬆流:“我看到果戈理了,既然你和太宰都在鍾塔,幫我留意一下太宰。”
費奧多爾撇嘴:“你這太偏心了吧?”
赤鬆流的語氣有些冷:“你想多了,太宰拿了一樣東西,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費奧多爾聽後猛地明白了一件事:“這就是你允許他住在你家的原因?”
是了,太宰治以赤鬆流為錨點縫合世界,媒介呢?是什麼媒介能讓兩個世界的赤鬆流重疊?
能代表魔術師本身的東西……
費奧多爾的臉上露出了極為暢快歡喜的笑容:“他拿走了你的魔術刻印,對不對?”
如果自己能從太宰治手裏拿走赤鬆流的魔術刻印,那麼赤鬆流就能真正為自己所用了!
赤鬆流沒有回答,他隻是說:“告訴我一條平安回去的路,肯定有國外的間諜襲擊我們,你有他們的名單,魔術師的情報還是你賣給他們的,不是嗎?”
太宰治也許知道襲擊的事,但一定沒有費奧多爾知道的清楚。
費奧多爾輕笑著說:“我有什麼好處嗎?”
赤鬆流理所當然地說:“你知道我的弱點,這對你來說是最大的好處了吧?你和我父親關係不錯,還知道我的魔術刻印在太宰手裏,難道這個報酬還不夠嗎?”
費奧多爾失笑,他一邊笑一邊搖頭:“格尼,你太狡猾了,這麼大大方方地將弱點告訴我,我反而不敢利用呢。”
這是一枚散發著甜美香氣的誘餌,費奧多爾敢咬下去嗎?
好心的毛子想,試試又沒什麼,畢竟他和赤鬆流是合作關係。
於是費奧多爾說:“好吧,我將他們的襲擊路線告訴你,祝你一路平安。”
赤鬆流語氣輕快地說:“謝了。”
第37章 037
赤鬆流掛了電話, 韋伯猛地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