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對吧?”

比起倚老賣老的父親,赤鬆流的叔叔顯然更識時務,自從赤鬆流當了家督,他叔叔對他恭謹極了,也正因如此,赤鬆流多少會照顧一下叔叔和嬸嬸家。

赤鬆流嗯了一聲:“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娜娜,萬一穆吉克家有什麼偵測魔術,她露餡了就麻煩了,讓嬸嬸提前一天去找我母親喝茶聊天,確保那天不要出門。”

“我會在那天接回娜娜和洛克,你帶走他們後,我會找法政科和穆吉克進行抗議,我算了算,這件事最壞的發展也是穆吉克找到新靠山,我們家吞並失敗,沒什麼損失就是賺了。”

赤鬆流將利弊說了說:“對了,別和我父親說,他嘴巴太鬆了。”

叔叔:“放心,交給我,大哥最近沉迷研究寶石,我去找他要寶石,他絕對閉門謝客。”

赤鬆流差點笑出聲。

就在赤鬆流緊盯著倫敦局勢時,太宰治也坐不住了。

冬木市,在江戶川亂步地毯式的挖掘下,八年前的聖杯戰爭內幕一點點被暴出來。

織田作之助和中島敦堵住了遠阪凜,三人在新都的咖啡館聊天,江戶川亂步沒有直接出麵,而是通過織田作之助和遠阪凜溝通。

剛開始,遠阪凜還半遮半掩,等到江戶川亂步幾次推理出連遠阪凜都不知道的事後,少女的表情明顯動搖了,因為這件事涉及到了她父親的死。

最終給出決定性證據的人是阪口安吾。

這個被種田長官塞過來的社畜在遠阪家二樓休息室的地板上讀取了很久之前的信息。

雖然阪口安吾勉強說完自己看到的信息後就暈了過去——直接回溯八年,他要廢了!——但遠阪凜卻深受打擊。

她、她居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殺父仇人一起生活這麼多年,還很依賴這個師兄,甚至師兄送給她的魔術禮裝就是殺死父親的武器!

這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在得知此事後,遠阪凜索性將聖杯儀式、英靈召喚以及間桐櫻的問題全部說了出來,江戶川亂步一聽頓時慌了。

“什麼?快跑!!”

江戶川亂步像是受驚的貓一樣:“言峰綺禮有英靈!你們會受到襲擊的!”

織田作之助和中島敦麵色一變,遠在倫敦的太宰治刷得站起身,臉色蒼白如紙。

一瞬間,他腦海裏隻想到了一個問題。

赤鬆流知道這個英靈,所以他故意引偵探社的人過去的!

太宰治的手指有些抖,麵色變了幾變。

他先是憤怒於赤鬆流將織田作之助引到冬木市,隨即又想起自己好像也在偷赤鬆流的堂妹夫一家子,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罵誰是好。

太宰治立刻給中原中也發消息,讓他找亞當要一個私人航線,以最快速度去冬木市,隨即太宰治又找費奧多爾。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太宰治劈頭就問:“你和維吉萊爾聯手了?”

太宰治如今是時鍾塔和鍾塔雙重溝通人,掌握著各家情報網絡,而赤鬆流依舊能將消息傳出去還不引起太宰治的注意,八成是通過費奧多爾的私密渠道。

這一點太宰治倒是冤枉費奧多爾了,赤鬆流沒走費奧多爾的關係,他隻是希望費奧多爾過濾一下某些方麵的信息。

費奧多爾一臉無辜地說:“啊?你在說什麼啊太宰君,我和他,我和你,我們三個不是一直在聯手嗎?”

三個人聯手的同時內部也在玩猜猜樂,他以為這是群聊共識。

太宰治低低地笑了:“你說的沒錯。”

是他最近飄了。

掛了電話,太宰治深吸一口氣,他離開鍾塔辦公室,提前回了赤鬆流家。

赤鬆流有些詫異,平時太宰治中午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