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為什麼要救他?他之前可是騙了織田作之助, 以赤鬆流的名義和對方在聊天室劃水了好久,織田作還生氣嗎?

江戶川亂步哼了一聲,似乎看穿了太宰治的心虛, 他故意說:“你閉嘴,織田, 就算他是異世界的你的朋友, 這個世界裏可不是!你的朋友不是那個阪口安吾嗎?”

阪口安吾?難道那本《雨》裏的第三個朋友是阪口安吾?

織田作之助的表情有些微妙。

先不提安吾的事,單說太宰治, 這個世界的太宰像是兔子一樣太難抓了,每次露出一個圓圓的小尾巴就立刻跑掉了,弄得織田作之助超級沒脾氣。

但要說不是朋友……

想到聊天室裏的談天說地,織田作之助又看了看蜷縮在沙發裏、貌似遭到人生重大打擊的太宰治, 紅發男人有些心軟了,他說:“現在認識了, 以後交流多了,也許能成為朋友吧。”

太宰治聽後簡直心花怒放,要不是他還記得自己現在的人設是霜打茄子,他都要得意地唱歌了!

不過安吾什麼時候和織田作之助成朋友了?

太宰治眼神幽冷地看阪口安吾。

一直當壁花的阪口安吾有些坐立不安,他根本聽不懂江戶川亂步在說什麼,但自己的名字從這位大佬嘴裏說出來,再感受一下太宰治看自己那殺必死的目光……

阪口安吾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總覺得頭上頂著一個危字。

阪口安吾試圖開口解釋,但江戶川亂步蠻橫地一揮手,直接懟到了太宰治的臉上:“看什麼看?你看他有什麼用?別告訴我你打算這麼灰溜溜地回去!”

江戶川亂步微微抬起下巴,翠綠色的眼眸裏閃過一道冷光:“還是說你就這麼放棄了?!”

太宰治收回注視阪口安吾的目光,他看向江戶川亂步,若有所思:“這件事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江戶川亂步哂笑,他嘲諷太宰治:“沒關係?什麼叫沒關係?你敢對著織田聽說沒關係嗎?”

他話音一轉:“居然將我們當槍使,亂步大人要他付出代價!”

太宰治聽後沉吟了一會才誠懇地說:“有點難,我唯一能牽製他的東西已經被他設計拿回去了。”

江戶川亂步問:“不能再搶回來嗎?”

太宰治遺憾地搖頭:“他肯定會立刻處理掉。”

畢竟那顆魔術刻印理論上屬於平行世界的K先生,至於赤鬆流身上的魔術刻印……

“而另一個,我剛對他保證過不會再幹涉他家的事。”

太宰治看向江戶川亂步:“還是說你有別的辦法?”

江戶川亂步嘿嘿笑:“聖杯,怎麼樣?”

冬木市的這個魔術儀式顯然很重要,否則赤鬆流不會花費心思幫遠阪和間桐。

太宰治的表情古怪起來。

聖杯啊,他知道聖杯,更知道冬木市的聖杯被汙染了。

太宰治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縫合起來的世界因為聖杯而毀滅,於是他拒絕道:“不怎麼樣,在這一點,我和他的意見是一致的。”

江戶川亂步驚愕地看著太宰治,幾秒後,他憤怒地一拍桌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活該被他騙!氣死亂步大人了!”

下一秒,江戶川亂步惱火地抓著織田作之助的胳膊:“走走走,我們回橫濱!別管這家夥了!”

織田作之助被拉得踉蹌一步,他下意識地問:“亂步先生?可是遠阪小姐的事?還有特務科的委托?”

江戶川亂步大聲說:“遠阪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如果那個小姑娘能活下來,我們自然能獲得魔道信息,至於特務科的任務?這不是有港口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