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定定地看了赤鬆流一眼,笑得很燦爛:“是,也不是。”

他身體前傾,似乎想要吻赤鬆流,在赤鬆流靠近的瞬間,太宰治突然一口咬在了赤鬆流的鼻子上,雖然下一秒太宰治就鬆口了,赤鬆流還是嗷了一聲捂住鼻子。

“……你幹嘛?”

“他找你了嗎?”

不用赤鬆流回答,太宰治坐直身體,哼了一聲:“現在沒找,不代表以後不找你,他如果找你,你必須給我拒絕,聽到沒有!?”

赤鬆流揉了揉鼻子,無奈地看著太宰治:“這樣好了,他找我,我們一起處理。直接拒絕其實也是一種態度表現,我們真的拒絕了,費佳是有能力將我們牽扯進去的,不如早早摻和進去還能拿點情報。”

太宰治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陰鬱,他明白赤鬆流是真心這麼想的,如果赤鬆流一口答應,太宰治反而知道赤鬆流在敷衍他。

赤鬆流繼續說:“而且費佳沒那麼蠢,沒有完全把握和非常強的利益引誘,他是不會聯係我的,不要小看自己,費佳也不希望事事都被你添堵。”

太宰治聽到赤鬆流吹自己,心情稍微好了點,就在此時,書房門外有人敲門:“兄長?我進去了?”

赤鬆流揚聲道:“進來。”

緊接著希雅娜推門進來,正看到穿著鬆散睡衣翹腿坐在書桌上的太宰治。

希雅娜先是懵逼,繼而鎮定自若地說:“埃爾梅羅那邊發來請帖,似乎想要正式和您會見一番,您要怎麼回複?”

赤鬆流略一沉吟就道:“告訴他,我和梅洛斯一起去。”

太宰治饒有興致地看著似乎很鎮定的希雅娜,他側頭問赤鬆流:“我們一起?”

赤鬆流嗯了一聲:“韋伯知道你我的事,他對哈特雷斯的事肯定有猜測。”

太宰治拉長語調:“他沒證據。”

赤鬆流瞥了太宰治一眼:“是韋伯將那些人帶出來的,雖然明麵上他得到了所有人的讚歎,但實際上時鍾塔才不希望那幫人離開呢,鍾塔侍從倒是挺感激韋伯的,可他們的感激對韋伯來說反而更危險吧?”

“韋伯又和歐洲其他各國的異能力者有聯係,埃爾梅羅的位置越發微妙了,牽一發而動全身,隻是萊妮絲最擅長在這樣混亂的局勢中謀利,她會很高興的。”

赤鬆流話音一轉:“不要小看韋伯,如果他沒拿到什麼,他隻會私下裏找我吃飯,如今這麼正式邀請我們,可見他一定拿到了非同尋常的把柄。”

太宰治的表情微變,下一秒他對赤鬆流伸出手。

赤鬆流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太宰治,太宰治緊急聯係中原中也。

如果韋伯手裏有什麼決定性證據,隻可能是當時留在地下靈墓的中原中也出了什麼紕漏。

太宰治去隔壁臥室找中原中也了,希雅娜看到這一幕,表情略微扭曲,她小聲問:“您要帶他下去吃晚飯嗎?大伯、伯母、母親和父親他們都在,洛克也在。”

赤鬆流:“我問問梅洛斯的意思,他其實不喜歡和別人產生聯係。”

希雅娜還要開口,太宰治臉色陰沉地從臥室出來:“……她怎麼還在?”

赤鬆流怔了怔,中也做了什麼讓太宰治這麼惱火?

希雅娜沉默了一下,在赤鬆流說話前,她微笑著對太宰治說:“這是兄長的房間,我當然會在。還有,既然和兄長在一起了,那您也算是我的兄長,我會保持對您的尊敬,也請您能體諒兄長。”

頓了頓,她說:“晚飯已經好了,我有提前準備日式餐飲,但因為是第一次準備,不知道是否符合您的習慣,您是要一起下去吃,還是單獨給您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