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身手也不比啟明晨厲害,但總不至於比軍熠差吧?

“我不會讓你跟他動手,”啟明晨說,“如果你執意不想搬,那麼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和我,二十四小時捆綁在一起,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遲望被啟明晨煞有介事的語氣給鎮住了。

“你真這麼怕他拿我下手?”他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啟明晨長這麼大,除了他的幼年時期,恐怕沒遇見過害怕的事情。

但他點了點頭:“我怕。”

遲望歎了口氣:“那就聽你的吧,反正住在誰家裏都一樣。”

他這句話說得很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

原本他決定結婚之後住在他家裏,是為了呈現出啟明晨被他娶進門的效果,順便也能讓啟明晨難堪。

現在早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而且現在如果非說啟明晨是被娶進來的,反而有點自取其辱。

遲望在心裏咬牙切齒。

他們達成了共識,很快就收拾了一個行李箱的東西,當天晚上搬去了啟明晨的別墅。

“我要在這裏住多久?”

車停下來的時候,遲望坐在副駕座隔著黑漆漆的車窗看著一片黑暗的別墅,喃喃問了句。

“等我把軍熠的問題解決,”啟明晨頓了頓,“也許在我們過完蜜月之後,就解決了。”

這是另一個讓遲望頭疼的問題。

他如果確定要和啟明晨去度蜜月,那麼就至少要騰出一個星期的假期。

他方方麵麵都要和馳行各部門銜接好,才能走得放心。

遲望一心惦記著公司的事,啟明晨一手拉著他的手,一手拉著行李箱,帶著他上了二樓。

遲望之前隻來過這棟別墅一次,對別墅整體的印象就是冷。

啟明晨不愛把擺設都放在人眼可見的地方,乍一看就跟樣板房似的。

來到臥室他也是同樣的觀感。

啟明晨按了牆壁上的某個位置,衣帽間就從牆壁上打了開來。

啟明晨將他倆的衣服一一放在了衣帽間的某個衣櫃裏。

遲望站在衣帽間門口往裏看,啟明晨的衣服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多,以西裝為主。

在他家住的這段時間,也的確是委屈啟明晨了,基本就三種顏色的西裝來回輪換。

得虧啟明晨長得帥,穿不穿都沒什麼影響。

遲望不合時宜地想到某個畫麵,咳嗽兩聲,轉移了視線。

他看到光禿禿的牆壁,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還好我媽和楊姨沒有禍害到你這裏來,”遲望笑著說,“掛在我家牆壁上的那張結婚照,我真是無力吐槽了。”

結婚照竟然是兩個人未成年時期穿著運動服拍下的,他們倆的媽媽都是天才。

遲望笑了一會兒,忽然又笑不出來了。

這都是因為他和啟明晨至今也沒有一張像樣的合照吧?

啟明晨靠在桌邊,抬頭看著他:“這次去度蜜月,我們多拍點照片。”

沒想到啟明晨的想法和他一樣。

遲望笑了笑:“好啊。”

“現在還早,你想去其他房間看看麼?”啟明晨問。

遲望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有什麼好看的?你把所有東西都藏在牆壁裏了,要是你不在家,我還可以去開盲盒。”

“有一個房間不是。”啟明晨想了想說。

“什麼房間?”遲望眼睛一亮。

“你要看嗎?”啟明晨說,“算是我的實驗室。”

“你做程序,不都是虛擬的麼?還能有實驗品?”

“我偶